合,兩個人拱衛在魔法師身前,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奇怪,你的護盾似乎不是戰歌所形成的,你到底是祭祀還是戰士?”

果然是衝自己來的!

菲爾娜心裡一跳,重新在身前凝結了一張護盾:“如果你說出是誰派你們來刺殺我的,或許我會回答你的問題,也可以留下你們的性命!”

團長傲然一笑:“保守僱主的秘密是我們的原則,留下我們……撤!”

趁菲爾娜正在聽他說話的時候,團長和另外那名武士十分默契地轉過身,架起那名魔法師就跑,他劍交左手,向後面發出兩道劍氣,擋住菲爾娜追擊的方向。

“呃——”

那名魔法師剛想為同伴施加輔助法術,一隻短小的箭矢突然從側前方一叢茂密的藤蔓後面射出,正中他的咽喉。

緊接著,數十根粗大的藤條如同一條條綠色的巨蟒貼地急躥,將團長和另外一名武士緊緊地捲了起來,連手臂都被牢牢地纏住。他剛要運起鬥氣繃斷這些討厭的藤條,突然覺得身上猶如針扎似的一陣劇痛,剛剛聚起的鬥氣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忽然消散,一陣酥麻的感覺在全身蔓延。

“毒!”

團長努力睜大眼睛,看到身旁那名同伴的臉上已經泛起綠油油的顏色……一名武士裝束地人類女孩從一叢藤蔓後面站起來,憐憫地看著他。

“即便是一名治療師,也是可以殺人的……真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團長嘴裡喃喃說道,已經泛起綠色的臉孔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笑容

“他死了。我才知道碧玉鉤爪連藤的物理攻擊竟然如此……霸道。”

菲爾娜來到近前,仔細觀察那名團長身上的傷口。從傷口中流出地液體是淡綠色的,猶如碧玉一般,她小心翼翼地用一個陶製的小瓶子提取了一些液體,準備日後研究,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碧玉鉤爪連藤自己處理了——這些植物系的魔法習慣於將戰利品變成自己的養分。

“為什麼不留下活口?”

等菲爾娜忙碌完之後,瑟琳娜和她坐在篝火旁邊之後才輕聲問道。

“這些人是不會說地。更不會留下什麼線索,反正離不開沃特福德那些人,有些事……模糊一點更好處理!”菲爾娜伸了個懶腰,往篝火裡添了一些木柴,就鑽進了自己的帳篷。

“這傢伙,竟然還能睡得下!”瑟琳娜無奈地搖搖頭。也鑽回自己的帳篷。

月光依然皎潔,在篝火附近,幾團緊緊裹在一起的藤蔓突然慢慢地鬆開,一些衣物、口袋、武器之類地雜物掉在地上……

三天之後。兩名西貝武士逍逍遙遙地進入圖恩城,剛走進城門,便被一批武士嘩啦一下圍住,其中不僅有穿山甲武士,還有數名沃爾夫狼騎士,為首的卻是三名人類戰士,正怒氣衝衝地瞪著她們。

守衛城門的小軍官立即發覺了這裡的異常,雖然看著那些孔武有力的武士有些發慌,可還是勇敢地擔負起維持秩序的責任。他帶著幾名士兵跑過來,咋咋唬唬地喝問:“什麼人,竟然敢當街鬧事?”

為首的沃爾夫騎士正是特維拉。他根本沒搭理這幾個雜兵,而是憤憤然地看著菲爾娜……他的憤然和魏特等人不同,後者知道兩個女孩子要單獨出行,只是沒料到會耽擱那麼長的時間;而前者根本對此一無所知,上路一天之後才發現地,難怪特維拉火大了。

不過,對老闆發火顯然是不可能的,當那名盡忠職守的小軍官再次喝問時。特維拉忍無可忍地瞪了他一眼:“滾開!”

“你——”

頗有羞刀難以入鞘之感地小軍官進退維谷。手已經按到了劍把上,卻怎麼也不敢拔出來。他身後的幾名士兵也是面面相覷。

“誤會,這都是誤會。將軍,這幾位是我的護衛,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