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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兩句嗎?”
轉身,血珀毫不猶豫拿掉云溪口中的布條。
堵了許久云溪是口乾舌燥,大喘了兩口氣提聲叫嚷:“喂,我說扁豆你真信了他的話嗎?別看他這麼年輕他可也是長老,和長老堂那些傢伙是一夥的!一夥的!!”云溪很是激動,連不喘息片刻喊著:“扁豆,你不能信他,不能信他。扁豆!扁豆!”
老祖宗越聽越惱,迫不及待從血珀手中搶過布條重新塞回云溪嘴裡。登時,聒噪的吵鬧聲就轉變成含糊的嗚嗚聲。
云溪目含怒氣狠瞪著老祖宗,氣急敗壞的跺了幾腳。
老祖宗回身,抬頭就道:“本尊不相信你。”
血珀急著欲語,老祖宗擺擺手掌,“但本尊也不相信其餘那些長老。”說著這話,老祖宗不由想起昨日見到的老胡子老頭,城府比海深的模樣即刻映現在腦中。
“本尊是替阿夏來找這個小丫頭的,現在她毫髮無損本尊就放心了。反正這丫頭也煩人,就先寄你這養著,等時候到了本尊自會找你來要人。”
聽這話,血珀與云溪就明白了其中意思。血珀即刻面露喜色,倒是云溪恨不得用眼神殺了老祖宗。
臨走老祖宗補了句,“是活人,可別忘了。”
眼見天色近暮,襲夏、弄塵按照事先計劃,二人風塵僕僕繞過長廊,經過設立巫壇的廣場直奔繞回廊去。
作者有話要說:
29
29、闌風伏雨秋紛紛(二) 。。。
饒迴廊是教中眾多長廊中一條廊子的盡頭,廊長十來丈,廊上只有一間歷任教主授課的教室。正因為如此,玄炎教眾多條廊子中,也只有這條長廊有名有姓,來的人也最少。自從上代教主去世,這裡幾乎少見人蹤。長廊外則是一方佳境,假山假水,竹蔭庇護,偶爾在竹蔭下的石桌上,下上兩盤棋喝上幾杯可是愜意無比。
對於心急如焚的襲夏、弄塵來說,即便是這樣怡然的景色卻也勾不起她們閒適的心情。一門心思都在尋找云溪的二人,猛然撞入教室就是一番滴水不漏的搜尋。
四下摸索了許久,襲夏目光停留在牆上的四幅壁畫上。
“我怎麼越瞅越覺著不對勁呀!阿姐,你快來幫我看看,這壁畫是不是看著有些不那麼順眼了。”襲夏盯著畫,一手朝身後的弄塵揮著。
弄塵湊過來瞅著畫瞧了瞧,“怎麼了?怎麼不順眼了?”
襲夏撓撓頭,“我這一年沒來這裡了,是我記錯了還是怎麼著,總感覺這畫看著沒以前順眼了。”
弄塵再細看了看,搖頭道:“如果你記錯了,那我肯定更記錯了。我都六年沒回來這教室了,哪裡還記得那麼仔細呀。”
凝視著畫,襲夏又是好一陣端詳,左看右看就是覺得四幅山水畫彆扭,可卻又說不出彆扭在哪裡。
趁著襲夏打量之時,弄塵再度將室內搜尋了一遍,如初,一無所獲。
“原來是這樣!”
正當弄塵嘆息失落之時,襲夏驚喜之聲從屋西頭傳來。她大步流星湊上去,“阿妹,怎麼樣了。”
襲夏二話不說,拆下靠裡牆的一副畫交給弄塵。弄塵接過畫,一臉不明所以。再看襲夏又拆下了挨著門口的一副畫掛上了靠裡牆的鉤子,又將中間兩幅移下來互換位置,搗鼓了有一會才將畫重新掛上。當襲夏掛好最後一副,平滑無縫的牆壁忽然掩了一條小縫。
驚詫於這裡的密室,姐妹二人相視一眼,興奮無比。眼看著小縫漸漸移開,一扇人高的小門從牆上顯露出來,密室內的鱗光引著二人小心邁入。
密室不深,走入幾步就能將裡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空蕩蕩的密室早已是人去樓空,除了靠牆的桌上還擺放著吃了一半的飯菜,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