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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對汝心,蒼天可鑑。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我對汝心,永世不變, 花前月下,小道河流。攜子之手。與子同遊。喜憂哀愁,愛恨悠悠。生死相隨,共到白首 。”
白小姐聽此微微停了停,慢慢走了出去。
張子和兩眼含淚,表情痛苦之極,看著無不使人心酸。有可能白小姐真是他的表妹,也有可能不是。世間有太多的可能,也有太多的不可能,人的一生就是在這可能與不可能之間度過著。
面貌是他的表妹,而心卻不是。張子長面對著面是心非的表妹,他心裡要承受多麼大的痛苦,他的這份執著,他的這份痴情,即使外人看著也為之感動,白小姐又對此如何呢?
騰子空不像肖飛那樣難找,他有固定的住所。他不是綠林豪傑,而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客。
當我見到他時,他正獨自在院中飲酒。我走上前去,道:“前輩,晚輩有禮了。”
他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什麼禮不禮的,哪有那麼多的禮。”然後他手一指,示意我坐下。又接著道:“找我何事呀?”
我欲直說,但又覺得這樣過於魯莽,畢竟他是江湖前輩。正不知如何說,他又道:“怎麼不說話?”
我突然想到了肖飛,便道:“晚輩就直說吧,是肖飛讓我來找你的。”
“他讓你找我?”
“是的。白府丟失不老之方,肖飛說前輩知道此方的下落,所以晚輩前來,是想向前輩打聽一下不老方的下落。”
騰子空哈哈大笑,道:“不就是煉長生丹的不老之方嗎,不用找了,就在我這裡。”
我一聽,又驚又喜,道:“不老之方關係白府全家性命,晚輩也是受白員外之託,來找不老之方,前輩也是江湖上的老俠客,當然不會看著白府一家人喪命,既然此方在前輩的手中,還望前輩能夠賜還,以救白府全家之命。”
騰子空聽罷,又搖著頭說道:“事情這麼嚴重,那麼就不在我的手中。”
我又是一驚,道:“前輩剛剛不是還說在自己手中嗎?”
騰子空一陣大笑,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至於在與不在,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如果你能追得上我,不老之方定當雙手奉上。”說罷,凌空飛了出去。
如果說肖飛施展起輕功就像燕子穿梭,那麼騰子空的輕功就像離弦之箭。有詩為證:
身似狸貓影似箭,
行如閃電走如風。
誰能隻身入青雲,
關中飛俠騰子空。
他飛了出去,我急忙跟上,緊追不捨。我用盡全力,猛提真氣,但怎麼也追不上。此時我已氣喘吁吁,臉上見汗。突然,他消失了,我暗驚:不好。猛一回身,他站在那裡,正樂呵呵地衝著我笑,他面不改色,氣不長出,而此時我已筋皮力盡。如果他輕輕推我一下,我可能就會倒在地上。“關中飛俠”果然名不虛傳,雖然年紀已大,但氣力仍是超於常人。
他道:“你輸了,回去吧,等練好了功夫再來。”一閃身,他不見了蹤影。我大驚,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去找肖飛,自然明白。”聲音正是騰子空傳來的。我這才略微放下心,雖然沒有拿到不老之方,但又有另一條線索可循。我鎮靜了一下,真氣慢慢恢復。對於此事,我未曾多想,也不容多想,更不敢怠慢,先去找肖飛再說。
於是我又一次來到“俠義坊”,裡面仍是熱鬧非凡。我四周環視一圈,果然發現肖飛,他正仍坐在視窗位置。我徑直走了過去,見桌上擺了兩隻碗,便對肖飛道:“你在等人?”
“我等的人已經來了。”肖飛說罷,大笑,刺耳地笑。
剛才可能由於勞累,現在竟然覺得有些餓了。於是坐下,毫不客氣,端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