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南蒼遊玩,還望夫人可以引薦一下?”

從走進行館就滿心歡喜的雅昕早已將之前的種種不快置於腦後,聽到越文昊的話,她下意識抬起正在賞花的頭,粲然一笑:“好呀。”

微粉的花朵伴著絕美的笑顏,不禁也失了幾分顏色,一時間,越文昊有一絲失神,她似乎是第一次對自己笑呢。

一行人被安排到不同的房間住下,雅昕和厲旭堯站在不大的房間裡看著唯一的一張床,面面相覷。

“昕兒,要不我取些褥子鋪在地下將就一晚,你睡床上吧?”

雅昕的眼光越過厲旭堯看著後面那張算是很寬敞的床,眼睛一轉,“可是褥子沒有多餘的呀,連個人這樣一分的話,就不夠了,況且山下溫度挺低的,要不我們一起睡床上吧,你看床還蠻大的。”

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厲旭堯猶豫地開口:“昕兒,我們不是都說明白了麼,不做真正的夫妻。

”看著眼前狀似害羞的夫君,雅昕微微一愣,心下暗道:自己的提議過分了?但是本來就不是太溫暖的天氣要是著涼生病怎麼辦呀,而且只是躺在一張床呀,又不是要做什麼,那麼緊張做什麼。

看了仍舊侷促不安的夫君一眼,雅昕繞道桌邊拿起一顆葡萄,甜甜的口感讓雅昕滿意地眯了眯眼睛,“只是睡在一張床上而已,又不會做些什麼,夫君何須如此緊張?”

“但是這樣,我擔心有損你的清譽。”

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雅昕無奈地說道:“即使今晚你睡在地上,外面的人一樣還是覺得我是你的妻子,既然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又談何清譽?還是夫君你對自己沒信心,不能保證自己坐懷不亂?”

使出最後一招,雅昕揶揄著。

厲旭堯搖了搖頭:“昕兒,既然這樣,好吧你放心,我今晚睡在外側,絕對不會逾矩。”

無奈地笑了笑,彆扭的夫君吶,怎麼好像自己在誘拐他上床一樣,額,自己的行情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差了?雅昕撫了撫額際

。熄了蠟燭躺在床上,雅昕可以感覺到自她躺下,身側的人身體就僵硬了幾分,這麼純情?在黑暗中雅昕笑彎了眼。

躺在一旁的厲旭堯嗅到一絲淡淡的香氣自身邊的人兒身上傳來,香香軟軟的氣息讓他想要靠近,但僵硬的身體止住了他的念想,伴著她的氣息,厲旭堯漸漸要進入夢鄉,突然感覺裡面的人兒在不住地翻動,開口問道:“昕兒可是不習慣這床榻?”

“沒有!”軟軟的音調因為失眠帶上了一絲甜糯,聽的人心柔柔的,“就是因為換了一個地方,有點睡不著。”

“我看昕兒好像還蠻喜歡這個地方的,不是嗎?”還記得她在那束花叢後的粲然一笑,也看到了皇帝那時的晃神,厲旭堯壓下心中微微的不快,又問道:“昕兒是不是想家了?”

“有一點吧,但是,很多人估計都不想我回去。”

微微落寞的語氣讓厲旭堯的心有些揪痛,“早些聽說你是因為身上背了命案,才以和親抵罪,可以和我說說是怎麼一回事麼?”

“你會相信我嗎?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

“我相信,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不相信你會去殺人。”

或許是黑夜的籠罩下,彼此都卸了心防,厲旭堯輕輕握住身邊的小手,似是給她力量一般,雅昕將過去和何蜜何銘的種種娓娓道來,聽著雅昕說到最後有些哽咽的音色,厲旭堯心疼不已,拍了拍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昕兒,為何這些你不向何銘解釋呢?”

“他壓根就不相信我,解釋又有何用,一口咬定我是殺人兇手,更何況這是何蜜早就佈置好的,我又如何逃得開。”

“對不起昕兒,以前我也誤會過你,以後,我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再這樣欺負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