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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起綁架案,被綁架的物件蘇誠竟然還認識,就是在狼蟹案件中遇見的國際高中三年級學生,安安。姓安名安,雖然名字矬,但名字就是這個名字。好在人長的真漂亮,人一漂亮,叫黃花菜也沒關係。畢竟叫黃花菜的人肯定比予馨之類的名字要少。
安父是做化工的,著名的安氏集團的董事長兼執行總裁,安氏集團在a市有辦公總部,工廠多在其他城市和一些不發達國家城市,便於行賄,畢竟一邊做化工,一邊還要保護環境,成本比較高,不符合商人的利益。在a市開發區只有一家明星工廠,高標準的環保,是面對國內外客戶開放的工廠。
安父綁架案本輪不到z部門插手,但是考慮安安未成年,安父影響力大,每年稅金貢獻,最重要是刑警隊懷疑是連環綁架案,所以才交z部門。這三年來,每年十一到十二月都會發生一起針對鉅富的綁架案,手法和手段上看不出有什麼聯絡,除了時間、目標和贖金外。
前兩起綁架案分別是一位男生和一女生,勒索數額都是五千萬,一千萬的現金作為頭款,在24小時內籌集完畢,剩餘四千萬轉賬,轉到國外某家銀行,銀行會在12個小時內轉走這筆錢,12個小時內如果錢安全被銀行轉到庫拉索島和聖馬西島等全球洗錢最猖獗的地區,那綁匪就會放人。
第一起綁架案,是男生,給錢,沒報警,孩子被釋放後報警,警方几乎無線索。第二起綁架案,女生,先警報,警察以標準程式應對,但是不知道哪個環節出問題,被綁匪發現,割了耳朵後,警察暫時撤出案件,外圍觀察,女生家裡完成轉賬後12個小時,女生獲救,但是兩個耳朵都沒了,這是對家長晚了一個小時匯款的懲罰。這起案件督辦人員是劉默,成功抓捕一名韓國籍嫌疑人,韓國嫌疑人對證據供認不諱,但是拒不交代同夥,嫌疑人告訴劉默,自己沒殺人,死不了,有命沒錢才是最痛苦的。
劉默分析案件認為,這可能是一夥亡命之徒,他們有一個核心人員數人,招募本地幫手,現金是給本地幫手的報酬。左羅對此有不同看法,劉默大部分意見他是同意的,但是他認為核心人員兩到四人是a市人,理由,本地幫手並沒有進行踩點,只進行關押人質和提供交通工具,甚至取錢都是核心人員去取錢,放在安全的地方由本人幫手去拿。
韓國籍嫌疑人明顯是核心人員中的一名成員,警方只能透過審訊中他無意透露的隻言片語來推斷這個團伙,這個韓國人非常強硬,有亡命之徒的氣勢,為了錢他什麼都願意幹。如同網路一段韓國人碰瓷的影片,他撲向汽車,汽車倒退撲空,追上來,再撲,又空,再追,終於追到,然後跳上引擎蓋,用自己腦袋把前擋風玻璃撞碎。雖然體現出了其亡命精神,只是智商欠費……
這名韓國人在a市工作是主播,就是和幾個國內妹子直播玩兒童玩具,因為只是個配角,經常不出境,而且漢語比較差,收入並不高。
在汽車上,蘇誠瞭解了前兩起案件,道:“踩點一年,幹一票,有意思。”
“有什麼意思?錢花完了?”
“五千萬,十個人分,每人五百萬,如果不買房子,不賭博,不吃切糕,用不完的。天才如我,先給你弄一個嫌疑人出來。”蘇誠撥打技術科電話:“我蘇誠,我哪個部門……”蘇誠把電話給許璇,竟然還有不給自己面子的,這點還是z7好,有專業技術人員,不過……車禍住院了。
許璇只能邊聽電話邊開車:“z1許璇,讓我同事和你說。”
蘇誠道:“三起綁架案……你新來的……你被開除了,讓你們老大接電話,臥槽。”蘇誠捂話筒,笑嘻嘻道:“小姑娘,哭了。”
“現在是警察大學大四實習期。”許璇拿過電話,撥打一個號碼,再把電話給蘇誠。
蘇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