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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手來說,這種退讓是最影響狀態的。
是的,玩德州撲克,你不能讓人摸到你的規律。就算是奔放流,也會在拿到皇家同花順的情況下作緊手。相反,緊手流也有可能在拿到一把雜牌的時候奔放全ALL。
說是奔放流或緊手流,只是說,他們在大多數的時候是什麼風格,而不是說,他們一定要按照那種風格玩牌。
像這種把把棄牌的玩法兒,劉嫣然不是沒有做過。在兩年前,她甚至一連棄過六十八把,然後,在最後一把,以一張黑桃K的大牌嚇住了三張A,拿下了高達六百萬的彩池。
那一局,也算是她有生以來最經典的一場賭局了,也就是在那一局之後,她真正打出了自己的名氣,莎朗酒店甚至邀請她做散客。
澳門莎朗酒店,也許從名氣和資歷上來說無法和葡京相比,但能在澳門拿到賭牌,其後臺及影響力已經不容人小覷了。
做一家正規賭場的散客,可以說是很多有理智的賭手的願望,這就和球星總想能做某個商品的代理一樣。
她當時也心動了,不過最終拒絕了。因為她還年輕,當然,更重要的是,她需要的,是比做散客更多的錢。
因為這個,她繼續在賭場中漂泊;因為這個,她接受了肥貓的邀請,更因為這個,她才會在那張生死狀中籤名。
她點了根菸,藉著喝咖啡的姿勢,舔了舔唇。
“不要急”,她告訴自己,“你還有機會,不要衝動。”
又一輪開始,她放下咖啡,掀了掀牌腳,一張梅花A以及一張,紅桃A。
兩張A!
“請三號說話。”
這一把坐莊的是陳胖子,在他下手的丹尼奧出小盲注,而丹尼奧下面的林躍則出大盲注。劉嫣然不用出盲注就可以看底牌,但同時,卻要第一個下籌碼。
她抽了口煙,看了看丹尼奧,又看了看林躍。前者面無表情,和最開始坐在那兒的時候一樣,挺直著身體,臉上帶著和藹有禮而又生疏的微笑。後者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到她的目光,笑容加大了幾分。
“我讓牌。”
在思考時間快過的時候,她開口,二樓響起一片的遺憾。
兩張A,已經算是很大的牌了。
“劉嫣然今天吃錯藥了還是被收買了,就算玩緊手流,也不用讓牌吧,下個十萬,不是更有效果?”
讓牌,並不是棄牌。而是在不出籌碼的情況下看牌,如果所有人都讓牌,那麼荷官就會發下三張翻牌,而如果有人下注呢,那麼也算是能看看別人的態度。真的說起來,劉嫣然的態度雖然說是保守,但也不能說是錯,但,這當然不能令二樓的觀眾滿意。
她之後,就是陳胖子了,他看也不看的丟出十個籌碼,那是十萬。
丹尼奧拿起一個籌碼,敲了敲桌面,轉過頭,對林躍道:“你不覺得這有些太浪費時間了嗎,我們清場吧。”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丹尼奧的話一出來,三樓的還沒有什麼反應,二樓的已經開始撇嘴了。
小範圍的觀眾,彼此也都是認識的,倒沒有像普通的外圍那樣有人叫罵,但眾人心裡都是不以為然的。
誠然,他們也都知道丹尼奧有一定的實力——魏老六把他從美國找來,這一次又開了生死局,不可能是弄個水貨過來詐唬人,這也是詐不了的。
但要說這人的水平到達了說要清場就清場的地步……真以為這是在演賭片啊!
而且看他這話是對誰說的?林躍!
林躍是誰?
林躍是張家兄弟帶來的,是把魏老六氣的一抽一抽的,是家在菊城的,是有一幢據說價值五十萬房子的,是房子中帶私家小院的,是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