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開口,打亂了陸懷璟的思路:“第一場比賽肯定是要崇文館來打,崇玄學也不敢跟太子在的隊伍造次,所以這一場是故意讓崇文館贏的。”

陸懷璟:“我們不讓他們。”

明知言回答:“就算不讓,他們也是強敵,我們需要使出全力。”

陸懷璟第一個贊同:“對!”

明知言垂著眼眸思考了片刻後,道:“你下一次去看的時候叫上我。”

就算明知言沒明確告訴俞漸離,俞漸離也猜到了明知言跟去看的時候要做什麼,於是坐直了背脊。

他是衝著陸懷清去的。

陸懷璟很是意外:“你也逃學?”

“畢竟你去看了,回來也給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陸懷璟雖然不服氣,卻也得承認,於是道:“你最開始不是參加得不情不願的嗎?”

“既然參加了,就要做到最好。”

這時紀硯白突然俯下身,到俞漸離的耳邊道:“你也跟著去吧。”

紀硯白的身材高大,能將俞漸離整個人罩進去,這般俯下身來對他一個人耳語,呼吸劃過他的耳廓,讓他瞬間耳尖一熱。

他意外地轉過頭,就看到紀硯白在看他的雙眼。

兩個人四目相對,俞漸離的眼神懵懂,卻對上了鷹隼般的眸子,完全不同的眼神似乎也未因為距離很近被同化。

“我也要去嗎?”他低聲問。

“嗯,回來再給我一些紙上談兵的經驗。”

“哦,好的。”紀硯白開口,他自然不會拒絕,畢竟紀硯白真的幫助過他很多。

剛剛回答完,俞漸離的手臂便被人抓住,突如其來的外力讓他遠離了紀硯白。

回過神來後,才發現明知言將他拽到了一邊,彷彿只是尋常地找他說事似的,說道:“你的花燈做得如何了?”

“哦,快完成了。”

“收尾的時候最要小心。”

“嗯,我知道的。”

紀硯白看著俞漸離被明知言拽走,沒有說話。

在陸懷璟跟上去,跟在俞漸離另外一邊抱怨崇玄學的時候,紀硯白的嘴唇才抿了起來。

他又不吃人……用得著拽得這麼快嗎?

第二場比賽,仍舊是崇文館和崇玄學,只是換了一個比賽場地,算是主場和客場。

這一次他們要想辦法進入崇玄學去。

國子監馬球隊的多是一群好奇心重,且玩心重的,一說要來看比賽,馬球隊來了五個人,還加上了一個俞漸離。

他們繞著崇玄學走了一圈,最後也只能走到了院牆外,準備翻牆過去。

明知言雖然不會太多的功夫,但是身體著實不錯,爬牆也沒有什麼不妥,很快便上了牆頭坐下,對下面伸手:“阿離,手給我。”

俞漸離站在牆下很是無措,伸手抓住了明知言的手,依舊沒能順利上去。

紀硯白走到了他的身邊,伸出腳來:“踩著我的腳背。”

“鞋子踩髒了怎麼辦?”俞漸離很是猶豫。

“那我把你提上去。”紀硯白說著,伸出手來提著俞漸離的腋下,硬是像拎孩子一樣地將他拎了起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