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也疲倦了,這樣吧,大家先稍作休憩,喝點水吃點東西,等養足了精神在做決定如何。”

桑德和獨眼龍想了想,按著潘天賜的提議去做了。反正一時半會也拿這副壁畫無可耐,於是各自找了一個地方去休息了。

潘天賜先是將文學民的遺體放到一邊,恭敬的鞠了個躬,一個老者就這樣在他面前離去,多少有點讓他心痛。看來姥青山的墓穴比之想象的還要兇險啊。

為了增加自己這方人的安全係數,潘天賜將悄悄從地上拾來的三把手槍遞給了李思龍等人:“來,你們一人拿一把槍,關鍵時刻用來防身。”

“林幹事,我們不會使用這玩意啊。”李思龍不敢伸手去借,同樣的還有康易峰,倒是路冰瑤毫不猶豫的就將手槍接了過去。

潘天賜只得簡單的對他們講解了一下使用原理,兩人這才惴惴不安的將手槍裝進兜裡。

康易峰問道:“林幹事,咱們現在怎麼辦,我看我們還是出去吧,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我渾身都不自在,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當初打死我都不會來了。”

不等潘天賜回答,李思龍說道:“出去,你認為他們能讓咱們出去嗎。”

“膽小鬼。”路冰瑤鄙夷的看了他一樣。

康易峰不以為然的說道:“膽小就膽小,總比丟了姓名要好啊。”

“好了,大家都不要爭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吃東西養精蓄銳。我向大家保證,只要我有在,你們一定會沒事的。”

康易峰和李思龍對視了一眼,各自找地方躺去休息了。

潘天賜看到路冰瑤沒有休息,於是問道:“都快折騰了一天了,你怎麼不休息下。”

路冰瑤道:“看到教授就這樣死了,讓我想起了我的爸爸,恐怕我爸爸也和教授一樣……”說到這裡,路冰瑤的聲音有點哽了。

潘天賜安慰道:“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或許你爸爸吉人自有天相呢。剛才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把你撲倒的。”

路冰瑤道:“我不怪你,應該是我跟你道謝才對,要不是你,恐怕我也會和教授一樣的下場。”

潘天賜道:“其實你應該多點笑容的,這樣的你才會更美麗,不要總是一副讓人看著冷冰冰的樣子。或者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的故事。”

路冰瑤遲疑了一下,望著他卻沒有說話。

她明白自己的癥結所在,那是一道無法抹平的痕,難道她就要在一個相識了不過一天的人面前赤裸裸的剝露自己麼,這讓她有點無法接受。

“如果你一輩子把他憋在心裡的話,你永遠都不會開心的。”潘天賜柔聲的問道。

“我……”路冰瑤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是誰?”潘天賜試探性的問道,但凡男女之間變得如此頹喪,十之八九都涉及到感情的範疇。

當然,潘天賜這樣問也涉及到了心理學的範疇,他在龍魂的時候也學過一些,現在用來,也不覺得生疏。

“季銘楓。”情不自禁的路冰瑤脫口而出。

“能講講他的故事麼。”潘天賜問道。

“你有點煩人啊。”路冰瑤有點惱了:“你能不能不要問這些問題。”

兩人一下子陷入了冷場,誰都沒有說話。

“我。”

“我。”

兩人同時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你說吧。”潘天賜說道。

路冰瑤道:“小時候,我是跟著我爸爸一起生活的。我都不知道我媽媽是做什麼的,她總是那麼的神秘,有的時候一出去就好幾個月,甚至我都忘記了她長什麼模樣。”

潘天賜像個忠實的聽眾靜靜的聽著她的故事。

“自從我的爸爸失蹤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