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用,我有事。”藍海的聲音有點冷。

“可是——”

小姐這樣一點都不正常,若是小姐哭鬧,或是大吵著要報仇她都理解,但看如今的小姐,跟沒出事之前一樣安靜,淡漠,但小月好歹照顧了藍海這麼久,她看得出來自己小姐眼底的一片灰色,那是沒有生命色彩的顏色,這樣的小姐更讓她擔心。

“照我說的做,你們安靜的呆在這裡,夜王府的人不會為難你們的。”打斷小月還想說出口的話,藍海閉上眼。

小月知道自己的小姐不喜歡人違揹她的意願,但她真的擔心。看著明顯消瘦蒼白的小姐,小月無奈嘆了一口氣,收拾了碗,慢慢往門外走,她一邊走一邊回頭,希望小姐能改變剛剛的決定,答應帶著自己一起,但直到她踏出門檻,藍海依舊一動不動地躺著,小月癟了癟嘴,不讓自己的哽咽聲吵著藍海。

聽到小月的腳步越來越遠,藍海睜眼,眼底的恨再也壓制不住,她狠狠捏著拳頭,手上青筋直跳,手心一片溼濡,我藍海用自己的血發誓:那些毀我幸福的人,你們等著我千百倍的還回來;殺我父兄者,我定要讓你九族陪葬;辱我姐妹者,我定要讓你世代為奴為娼;你不是想要這江山嗎?看我如何毀了你們一直期盼的輝煌。

而此時郊外的一幢木屋裡,木磯老頭揹著手在屋裡一面轉圈,一面嘟嘟囔囔地低聲道:“哎,也不知藍海那丫頭如何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她肯定要難過死了,哎,不行,我還得到處找找,那丫頭是個心事重的,肯定躲在哪個角落裡尋思著報仇呢?哎,你說她一點功夫也不會,那得多吃虧啊。”

“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啊,都轉了大半天了,你不暈,我看著都暈!”一聲咆哮把木磯還沒說出的話擊的粉碎。

“你個死老頭,你擔心也不用朝我吼啊,我這不是著急嘛,要不你跟我一起再去找找?”

也是,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況且這毒石磯一向比自己聰明,木磯舔著臉往坐在一邊的石磯跟前湊,忘了自己前一刻還跟石磯吵架呢。

“你個笨老頭,現在大皇子到處在找那小女娃,我們能去哪找,說不定過幾天她就會找我們的,你別忘了她答應過要跟我們學藝的,這小女娃是個說話算話之人,她一定會對我們有交代的,你就安心等著吧,哎。”石磯說著說著也是一聲長嘆。

多好的一孩子啊,他毒石磯還沒見過天賦這麼好的,也這麼討人喜歡的孩子,雖然那孩子整天淡淡的,但那純粹的眼睛,還有那通身氣質就連他們這兩老頭都是不由自主的喜歡,偏偏老天爺不長眼,讓這孩子小小年紀就要經歷如此殘酷的事。

“對了,你那次有沒有跟她說清楚我們住的地方啊?”石磯像是想起什麼,著急地問又開始瞎轉的木磯。

“說了,說了,我還把路線都畫給她了呢。”揮揮手,木磯說的不耐煩。

“就你?還畫圖?那孩子說不定明明能找到,看到你的路線圖後也找不到了。”

“毒石磯你說什麼呢?我的畫現在已經很進步了,那小藍海清楚了之後才接圖的,你別在那邊轉移話題。”這死老頭,二十年前的醜事現在還拿出來笑話自己。

“我這不是擔心那丫頭看不懂嘛。”似乎也意識道現在打擊木磯不合適,石磯悻悻地說。

藍海這一覺睡了很久,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身上讓一直渾身冰冷的藍海感覺到微微暖氣,她動了動胳膊,感覺身上恢復了一些力氣。

藍海起身,這才有時間打量起住的地方。

轉頭看了看,藍海這才發現自己住的不似女子的房間,這件屋子裝潢的硬氣十足,屋裡的擺設不是黑色就是灰色,還好整間屋子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四個凳子,還有床尾的一個小櫃子,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