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多的時候,走進來一個女人,直接奔著前臺就來了,我一看這女人,瞬間激動了。

第四十一章 情義二字重如山

迎面走過來的女人;百媚千嬌,正是粉衣女!

她見我在前臺,明顯身子怔了一下,隨後一臉媚笑的朝我貼了上來,嘴裡嬌嗔道“弟弟,咱們可有些時間沒見面了,有沒有想姐姐啊。”

我一把推開粉衣女,著急的問道“林詩詩哪去了?”

粉衣女從兜裡拿出一顆煙,點燃後換了一副正經的表情看著我道“弟弟,我可不是百度,什麼都知道啊,我還想問你林詩詩去哪了呢,你不是都知道她就是你彩姐了嗎,怎麼你這個做弟弟的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在哪,反倒是問起我這個外人了。”

被粉衣女這麼一說,我臉瞬間紅了下來,粉衣女說的沒錯,我這個做弟弟的確實當的不稱職,說好了要保護好彩姐,可是到頭來連她去哪我都不知道,整個人陷入了愧疚和自責之中。

粉衣女看我半天沒說出話,估計也猜到了我的心裡想法,問我要了林詩詩的房卡說去取點自己放在這的東西,說實話,本來我想逼問她林詩詩的下落,可是在聽到她的那番話之後,我便如鯁在喉。

將房卡遞給粉衣女之後,坐在凳子上就在想為什麼現在和林詩詩之間感覺隔著一道銀河的距離,無論我怎麼努力,在這道遙遠距離面前,都顯得杯水車薪。

我們錯過的那5年,早已物是人非,現在的林詩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有什麼都會跟我說的彩姐了,這種距離感讓我們彼此變得陌生,就好像我們在自己的世界一樣,別人走不進,自己出不來。

過了十幾分鍾,粉衣女下來了,將房卡遞給我的時候,手裡提著一個包,我紅腫著眼睛看了她一眼,聲音有些啞的問道“林詩詩還會回來嗎?”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問,或者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在我唯一恨的就是沒有發自肺腑的叫一聲彩姐,唯一慶幸的也是沒有痛痛快快的叫一聲彩姐,將這種沒有告別的離別的痛苦降到了最低。

粉衣女可能見我的樣子有些狼狽,從兜裡拿出一張紙巾,直接走過來替我擦掉了眼角的淚水,這個動作很是曖昧,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推開她的心情,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只是想從她口中得知一二訊息。

粉衣女見我眼角的淚水怎麼也擦不淨,嘆了一口氣說道“給她一些時間吧,我只能告訴你她現在沒事,你不用擔心她。”說完粉衣女拿著那個包走掉了。

粉衣女走後,我整個心情都變得低落起來,雖然粉衣女告訴我林詩詩沒有事情,但是她越是這樣,我越擔心,如果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幹嘛突然走掉,電話也不接。

越想心裡越難受,乾脆不去考慮這件事情,下午回來的時候我去手機店配了一塊電池,算是恢復了我的通訊功能,不過即便好幾天沒用手機,我的社交軟體上一條問候的資訊都沒有,想想還是蠻悲哀的。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棍書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了,看他的樣子,肯定沒少喝,走道都直撞牆了,我見他這樣也沒法看店了,便把他扶到樓上,棍叔的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早他麼幹啥去了,孩子大了來奶了,有個雞毛用。

印象裡還是第一次見到棍叔發這麼大脾氣,我在心裡想著肯定是棍叔約會出岔子了,要不然也不能這樣,看著醉醺醺的棍叔,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棍叔一個人什麼都不幹,每天就呆在旅館裡,也沒聽到過他提及他的家人,還有每天早上八點多出去那一趟他到底是幹什麼去了。

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棍叔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這個故事肯定會很精彩。。。

下了樓一直堅持到2點多我才去樓上睡覺,因為明天要上學,乾脆也沒在前臺掛牌,即便這樣第二天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