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也知道今晚一敗塗地,張天佑的武功太高,他們根本不是對手。並且連逃命都不可能,要想逃脫,只有抓住人質。所以,他趁張天估對付劉宗武時,向白婉茹和張蕾猛撲而去。

見到段成那張因驚怒而有點變形的臉,再加上他手中的斧頭,白婉茹和張蕾嚇得連連後退。

段成臉上露出獰笑,今晚終於可以反敗為勝。

不過,段成的笑容很快就變得僵硬,因為張天佑已經站在白婉茹兩女的身前。

大吼一聲,段成手中的斧頭猛劈而出,誓要把張天佑劈成兩半。

張夭佑突然雙手伸出,挽住白婉茹和張蕾的柳腰,退後一步,段成的斧頭劈了斤,空。

正當段成暗叫不好時,張天佑又是一步跨出,手一伸,就握住了他握斧的手腕,一用力,斧頭脫手而出,然後被張天估一拳擊中小腹,順勢一拳擊中下巴,慘叫著飛出去。在街面上滑行一段,躺在那裡如死狗般一動不動。

看了看躺了一地的人,張天佑轉過頭,對張蕾露出一縷微笑,道:“蕾姐,我沒有說謊吧,對付他們非常輕鬆

張蕾顯然還有些驚慌失措,在張天傷和白婉茹的一番安慰下,這才漸漸鎮定下來,眼中異彩連閃,佩服道:“天佑,你真厲害,一人對付七人,居然還這麼輕鬆。”

張夭佑淡淡一笑,道:“這並不算什麼,那幾人的武功並不高,以後你見到我對付那些高手再佩服不遲?”

“好啦!你們就別肉麻了白婉茹嘻嘻一笑,測才張天傷一人將七人輕鬆放到,白婉茹也心中喜悅萬分,只是當著張蕾的面,不好自誇。看著一地的人,微微皺眉,道:“天估,這些人怎麼辦?”

“他們?”張天佑微微冷笑。走到正極力想爬起來的劉宗武面前,道:“劉幫主,我們之間的事好像還沒有完啊?”

劉宗武心中驚懼萬分,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臉色一變,堆起一絲笑容,道:“好漢對不起。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你,望你大人不記大人過,饒了我們這一回。我們一定會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

張天估當然知道這是那些傢伙想脫身的違心之語,不過也不放在心上,這些人在他的眼中猶如螞蟻般無足輕重,何況人也揍了,總不可能要他們的命,所以只得道:“好,我相信你們,今晚上的事就此揭過。希望你們有男子漢的氣魄,有什麼就衝著我來,不要為難一個弱質女流,記著,我叫張天佑,有什麼事先找我,如果她有什麼損傷,我會首先找你們算賬的!”

段成網被手下救醒,聞言連忙道:“你放心,我們以後絕不會再找這位小姐的麻煩,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張天估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但表面上還是點點頭,道:“妹,竟然你們如此說,我就放過你們,希望你們吸取今晚的教,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到最後,張天佑的目光變成陰森耳怕,看竹伏成、劉宗武一行人渾身又是一顫。 對於段成幾人,張天佑根本沒有興趣,教育了幾句就走出小街,叫來住一輛出租,揚長而去。

張夭佑三人一走,段成等人總算鬆了口氣,隨即咒罵道:“混蛋!該死的張天估,咱們走著瞧!”

“張天佑”劉宗武唸叨著這個名字,若有所思。

轉過畫面,在計程車上,張天估坐在前排,回頭問道:“蕾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張蕾聞言,臉上愁雲密佈,苦惱道:“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大學文憑,以前只是在酒店當迎賓,現在,可能也只有再到酒店工作了,原來那個酒店的大堂經理在我辭職時曾對我說,如果以後覺得其他地方工作不順心就回他那裡去,他隨時都歡迎我。”

張天估笑道:“那個大堂經理定是一位英俊瀟灑的青年俊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