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將被覆蓋到她身上,這才伸手拉開浴巾,然後再將被單往下拉至腰際。

看著已呈淡淡地紅色的癒合傷口,閻焰不禁心疼地皺了皺眉。“這傷口復原地很好,只是以後痊癒之後可能要留下疤痕了。”他一邊說一邊將藥塗到傷口上。

“反正在背後,衣服一穿就看不到了。”這她倒不擔心。她閉上眼睛,用敏銳地神經去感覺他手指來回摩娑著肌膚的溫柔。“你……你們當醫生的都是如此溫柔的對待病患的?”她回頭看他,給他一個近似頑皮的笑容,有些嫉妒曾受過他溫柔相待的病患。

“病人受傷已經很可憐了,有哪個醫生是粗魯相待的?”他笑著說,手仍沾著藥將這經塗在傷口上。

老實說,當他手沾著藥初觸到戴舫宸身上的那一刻,他的心跳是紊亂地節奏,但是,閻焰的自制力一向是一等一,那紊亂的心跳和情緒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否則,此時他哪能氣定神閒的和她說話。

“好嫉妒能當你病人的那些人哦!”她自言自語地說。

“為什麼?”

“有那麼帥的醫生可以照顧自己啊!嗯……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她笑著將被單執到胸口轉過身來。“喂,你讀醫學院時有沒有豔遇?聽說護校學生都挺喜歡醫生的喲!”

閻焰笑了笑,沒多說。從他懂事之後,身後從不乏倒追的女生,念醫系時更是迷倒了一大堆所謂的校花、系花,只是圍在身旁的美女看多了,“視覺神經”也就遲鈍了,美女對他而言和一般人並沒有啥不同。

“我一向是個挺守本分的人,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我一向清楚,事物以外的東西,我沒興趣多注意。”

“你在暗示我你對身旁圍繞的女子沒興趣?”這是一件令人聽起來就開心地事,對不?不過……“以你的條件身旁沒有出現女友,別人不會以為你是……”

“同性戀?”他失笑。“有啊,的確有人這麼認識過,只是我清楚自己不是就好了,別人愛怎麼想,也由得他們了。”

“你方才說清楚自己在什麼時候做什麼,那麼,你覺得認識我之後你該做什麼呢?

閻焰看著她。“認為你之後忽然有想安定下來的衝動,以前的我是一個把自由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人。”猶記得大學時候的座右銘“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可……現在卻只想不顧一切的去擁有你,哪怕會失去一些自由。”

“我值得你那麼做?”他的話令戴舫宸感動,這算是他愛的宣言嗎?此時看著閻焰的感覺,竟讓她有些許的迷炫。

“值得。”他十分肯定地說,看著戴舫宸臉上有著些許的猶豫,閻焰開口,“怎麼,至今仍不相信我?抑或對於自己沒信心?”

“也不知道怎麼,總覺得對你……就是有些不放心。”愛上一個條件絕佳的男子,心理壓力是很大的。“我愛你,可是……”

“我明白。”他不願意看她為難的樣子,男女之間有很多事情是勉強不來的。婚姻大事更是要雙方都在完全信任對方的情況下才允諾,愈是珍視一個人就愈不願見她為難、勉強自己。“我可以給你時間去好好考慮。”

“對不起……”

“怎麼會呢?”閻焰並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給你時間考慮是考慮到事情的謹慎性,同時也表示我對自己深具信心。”他半開玩笑的緩和了一下子沉肅下來的氣氛。

“你是該有信心的。”

“是嗎?”他凝視著她,緩緩的傾下身子……

吻,輕輕地落在她的眉心、鼻尖……最後來到了她如花瓣般的唇瓣。

閻焰的吻一向都是溫柔地近乎疼惜一般。他的吻就如同他愛她的心一般——謹慎、溫柔、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