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然後順著牆坐到了地上,這時他的嘴裡還喃喃自語。

“怎麼沒有鈴聲。怎麼會沒有鈴聲?”

他的思想至此停頓,閉上眼睛昏迷了過去。警鈴如果能在這些機器戰士的身邊響起來,那才是怪事了。

陳宇星兩步竄進了崗亭中,貼身到通向地下指揮所的一扇小門的右邊,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

兩個機器戰士,跟著宇星衝了進來。一個貼在小門的左邊和陳宇星相對而立。另一個則是來到昏迷過去的北朝士兵身邊,用鋒利超過手術刀的匕首在北朝士兵的脖子上劃了一下。隨後他來到這扇小門前。向陳宇星點點頭。在看到陳宇星向他點頭後,他將手放在門鎖的位置。一陣機械轉動聲過後,他輕輕地推開了小門,迅速的閃了進去。

門裡面傳來了輕微的“噗噗噗”的聲音,一切又都安靜了下來。

小門左側的機器戰士道:

“閣下,請。”

陳宇星推開小門進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巷道中。巷道里靜悄悄地,沒有一點聲音。第一個衝進巷道機器戰士正單腿跪在地上,端著自動步槍指著巷道的轉角處。他聽到背後的腳步聲,一隻手向前揮了一下,但眼睛仍然緊緊地盯著前方。

隨著陳宇星進入巷道的幾個機器戰士立即分層次交叉掩護著向巷道的轉角處摸了過去。

陳宇星向小門旁邊的一個房間看了一眼。只見三個著裝整齊的北朝士兵都是額頭中彈躺在床上。看得出來,他們還沒有機會從床上坐起來,就永遠的睡了過去。

巷道里已經進來了三十多個機器戰士。陳宇星輕聲道:

“搜,有官職的留下來。”

三十多個機器戰士猶如一隻只靈貓,悄無聲息而又快速地向巷道深處衝了過去。

等陳宇星來到巷道深處的指揮中心的時候,沿途的房間是已經倒下了十幾個北朝士兵,他們都是在睡夢中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個地下指揮中心的大廳,面積有二百平方米左右。四周都擺設著國內九十年代前後的通訊裝置和各種儀器,主要的是俄製zg26大功率無線通訊系統。

豐。溪裡核試驗基地在半年前。曾經遭遇到一個特大洪災,將大部分的有線通訊網路沖毀了。陳宇星他們的集合地點斷橋,就是在這次洪水中被沖毀的。所以北朝國防部緊急調配過來了這套無線通訊系統。

其他的儀器,還有放射性物質探測儀。地震檢波器,幾臺比較先進的蘋果個人臺式電腦,還有一些陳宇星叫不上名字來的古老的儀器。再有就是由厚實的鋼鐵製作的醜陋的大型保險櫃。總之亂七八糟的的東西擺滿四面的牆壁。

大廳的中間是一個進入21世紀以後。就被各**隊摒棄了的地形沙盤。

陳宇星對這個自稱為世界軍事強國的軍事裝置一點也不感冒,有的只是不屑。

大廳的四周威風凜凜地站著十幾個機器戰士。槍口指向大廳的中。央。

指揮中心的木製椅子上坐著兩個北朝軍官,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校軍官。另一個是年近六十的少將。

陳宇星和他的突擊隊員的盔甲上都沒有軍銜,但是兩個北朝軍官在陳宇星進入房間的時候,還是猜測出了陳宇星就是這支特種部隊的指揮官。其實很簡單,房間中的機器戰士在陳宇星進入房間時所表現出來的尊重的敬意就說明了一切。

尤其是在這個類封建社會的等級森嚴的國度中,每個人都練就了一雙善於觀察人的等級的眼睛,想看不出來陳宇星高貴的身份都是不可能的。

“你們是南邊派來的?還是米國的特種部隊?”

宇星還沒有開口,北朝少將就開口詢問陳宇星。

“少說費話。報一下你們的姓名和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