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些值得信賴的大臣,而那些在他宿醉的日子裡被提拔上來的新臣,則分配一些不痛不癢的任務。*非常文學*

“阿嵐,辛苦你了。”東方爍握住了明德皇后的手,眼前的女子卻笑得有些僵硬。

近日來,她總覺得有種莫名的不安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吃不好睡不下,榮國公主最後的那個眼神,久久的停留在她的腦海裡。那種無所畏懼的眼神,好似能看穿人心。

明德皇后並沒有殺她,對於一個沒有利用價值,也沒有威脅的人,她不會動手讓自己節外生枝,清心庵,將是榮國公主最後的歸屬。

“皇上,都是臣妾應該做的。”微微一笑,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手抽回,望著那一疊奏摺,“邊境的疫情可有好轉?”

東方爍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也許是皇后的誠意感動了上天,疫情已被控制,不知是誰,一直在幫助著病弱的百姓,有個傳聞,說是神女下凡拯救蒼生……”

他的話,帶著些許意味深長,不由得抬頭看向牆壁上的那張畫像,小芷,會是你嗎?

明德皇后心中一驚,“難道,是鳳女?”

東方爍的表情有些失落,“朕也不知道,派出去的人沒有任何訊息。”就好像,真的只是傳聞,而不是事實。每次探子回報,他們只是抓住了對方的一點痕跡後,對方馬上又消失不見。東方爍開始懷疑,真的有這件事情嗎?

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小芷若是在,瑾弟必然也在身旁,他們,還會幫自己嗎?

明德皇后想起了自己派出去的一批又一批人馬,皆是有去無回。心中升起一絲不安,“皇上,臣妾乏了,先回宮休息了。”

東方爍微微點了點頭,看著那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什麼,竟覺得,最近的明德皇后讓他感覺有些陌生,她好像正在疏離自己,有許多事情瞞著自己。

上次的事情也是,東方爍對於自己的行為也百思不得其解,喝了那些酒,就好像不受控制了一般,這個江山,差點就毀在了他的手中。

慢慢站起身來,看著窗外的圓月,“父王,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比瑾弟,更適合這個皇位。”

……

安靜的林蔭山路上緩慢地行駛著一輛馬車,兩旁滿是金色的楓樹,風輕輕一吹,便抖落一地的楓葉,金色的山林化作那馬車的背景,別有一番情趣。'非常文學'。

“任文,可是在想那些還未痊癒的病人?”白芷見馬車內那一直未言語的男子,不由得問了出來。

這段日子,她已經清楚的知道了任文是個什麼樣的人,醫者父母心,真的就是他的寫照,幾夜不眠不休,為那些病人煎藥把脈,或許,治病真的就是他的一生意義,這個男子,她相信,他日,定能成就一方。

任文這才回過神來,確實,方才他的腦中,滿是幾日來與那些病人相處的點滴。他們有太強烈的求生**,時時感染著他,從前,他總是依據自己的喜好,想治誰就治誰,然而那些簡樸的百姓,每每用那無比渴望又頑強的眼神看著他,相信著他會治好他們。任文不忍辜負了那些眼神,似乎,這讓他找到了自己學醫的目的,或許就像師傅所說,經歷過生死,方知生命的可貴。

“少夫人,朝廷的那些太醫,真的會治好那些百姓嗎?”任文的眼中閃過一絲不信任。

白芷微微一笑,“陳大人已經保留了你我研製的藥方,那些太醫,不過是坐享其成而已。”況且,宮中的太醫要是連這個局面都無法收拾,那就該打包回府了。

瑾瀾攬著白芷的肩膀,幽幽一瞥對面的男子,“今日,我好像看見馬車後面追著一個人。”

此話一出,任文身子一僵,尷尬地笑了笑。

“誰?”白芷有些驚訝地看著身旁的男子,只見他寵溺地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