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說道:「不著急,且等等。」

「等什麼?」

趙仲針恨不能馬上回去,最好今天就能把奏疏寫出來,然後送進宮中。

「要穩重。」

性子太急切了啊!

性子太急就會煎熬……

沈安覺得這小子的未來生活會很可憐,「你如今的身份不同了,自然不能太急躁,緩一緩,顯得你更穩重。」

於是趙仲針回去就仔細琢磨著,一份奏疏寫了改,改了撕……

一直到晚間,他依舊還在斟酌。

「這裡用急切怕不好吧?會不會被認為是在譏諷官家?還是改改。」

「這樣好,那些服徭役者大多怨聲載道,這是兩敗俱傷。官員治下的百姓破家,他們損失了賦稅……若是能用招募來解決此事,那些徭役甚至能折錢……好啊!」

「若是用免役的錢財……是了,若是用免役的錢來養活那些招募的人……這不是有一舉兩得嗎?可安北兄說過,要防備吏治糜爛,否則再好的法子也會禍國害民!」

燈光下,趙仲針抓住頭髮拉扯著,一會兒歡喜,一會兒惱怒……

外面的黑暗中,趙宗實和高滔滔並肩而立,看著兒子在糾結。

高滔滔歡喜的道:「大郎可是長進了,竟然能寫奏疏。」

她看著長子的目光中全是驕傲。昨日宮中傳來訊息,官家誇讚了趙仲針,說他有勇有謀,傳回來後,據說趙允讓喝了個伶仃大醉,然後又開始了叫罵。

那是痛快的叫罵啊!

她感同身受,知道阿舅這些年受了許多苦楚,很憋屈。所以得了這個訊息就忍不住要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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