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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一人!如果你敢認別人做哥哥,本尊就把你的屁股打爛!”霍不缺第三次敲了她屁股一下,然後將她放開。
雖然霍不缺這三棍沒有用力,只是做做樣子,但是葉萱兒的心還是被他傷了。每次邪惡哥哥一出來,都會欺負她!她真的很氣!
“嗚嗚嗚--說什麼不會欺負我?說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每次都欺負我!我討厭你!。。。。。。”葉萱兒哭哭啼啼地向他身上捶了十幾記粉拳。
霍不缺煩惱地扯了扯頭髮,一把推開她,徑直走了出去。
不久,天黑了下來。吃晚飯的時間到了。
“弟弟,你餓了吧?我帶你去大廳吃飯。”霍不缺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憨厚哥哥。
葉萱兒摸了摸肚子,確實已經飢腸轆轆了。雖然心底對霍不缺的怒氣未消,但是生氣也是體力活,吃飽喝足之後才有力氣繼續生氣不是嗎?她決定了,先去大吃一頓。吃飽之後,再想想如何報復霍不缺這三棍。
秦賢山莊的大廳裡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觥籌交錯,笑語喧譁。
霍不缺和文煥之聯手打跑了弄潮浪子,挽救了秦二小姐的貞操,功勞最大,所以,秦莊主讓霍不缺和文煥之兩人坐在自己左右兩側,不停向他們敬酒致謝。葉萱兒緊挨著霍不缺坐著,只管埋頭大塊朵頤,毫不理會周遭賓客。
她很擔心霍不缺在酒席間飲酒,又變回邪惡哥哥欺負她。不過霍不缺倒是很老實,硬是一杯沒喝,對秦莊主實言相告,說自己一喝酒就會變壞。
秦莊主也就不再勸他喝酒,轉而勸文煥之多喝酒。
文煥之喝著喝著,突然來了寫字的興致,說要寫一幅字送給秦莊主當賀禮。
只見他醉態可掬地將頭上的儒巾摘掉,扔到桌子上,然後將判官筆頭在硯臺裡裡浸了浸,搖搖晃晃走到右面牆壁前面,揮筆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他的書童知道他有醉酒寫字的習慣,所以已經把硯臺準備好了)。
真可謂“煥之數杯草聖傳,脫帽露頂豪傑前,揮毫落壁如雲煙。”又可謂“起來向壁不停手,一行數字大如鬥。恍恍如聞神鬼驚,時時只見龍蛇走。”
不多時,狂書秀才文煥之已在牆壁上題了一首狂草五言祝壽詩。
秦莊主和眾位賓客除了叫好之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總不能說:“你把牆壁玷汙了吧。”雖然在大多數人眼裡,他確實是把牆壁玷汙了。人家本來雪白明亮的一面牆,硬是被他弄得黑糊糊一片。寫的又是狂草,認不清楚。
寫完字之後,文煥之搖搖晃晃走到葉萱兒面前,拉著她的手說道:“弟弟,你看為兄的書法-字字欲仙,筆筆欲飛。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豈不妙哉?豈不妙哉?。。。。。。”
“嗯!非常妙哉!絕對妙哉!大大的妙哉!”葉萱兒連連點頭:“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領書之風騷!”既然這個哥哥喜歡聽人讚美他的書法,她就使勁讚唄。讚的越多,這座靠山就越穩。葉萱兒別的本領沒有,投其所好的本領還是有的。
葉萱兒唸了一首詩大力稱讚文煥之,卻不知這首經她改編的唐詩正巧說到文煥之心裡去了。文煥之一直都懷有這種“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領書之風騷!”的感概。現在被葉萱兒說了出來,心裡歡欣得不知如何是好。暗道,原來,這世間確實存在著一個懂我文煥之的知己啊。幸甚至哉!我絕對不能把這個知己放走了。一定和要他做好兄弟!
“小兄弟,人生難逢知己!我要和你義結金蘭!來來來,現在我們就歃血為盟,同生共死!”文煥之藉著酒勁撒潑,硬是在秦莊主的宴席上,和葉萱兒跪天起誓,結拜為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