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講這樣的建築往往不止一個。我問他,如果他的推測是真的,那有沒有辦法找到其它的幾方鐵樓或是弄清楚這玩意的明確用途。可沒用多久,那老頭兒就下線了,不管怎麼追問他的頭像一直是黑的。

這期間,我去過鐵樓兩次,順便帶些日常用品和滿滿的一大包零食給鬼鬼,鬼鬼這妮子,陳天趴在視窗往下看,恨不得一時離開這裡卻又不肯說出來,見他這樣,我挺難受的,只希望那焚天訣的修煉能夠儘早完成,好歹也帶她出去走走。

相比那進度緩慢的焚天訣,那方冥尺卻跟我相處得分外融洽,這東西確實很神奇,在體內的時候,它就化為一個可以自己遊走的奇特紋身。呼喚出來,它又變成一方古意盎然的一把短刀。

我不清楚這東西為什麼叫“冥尺”,因為它明明就是一把刀。不不不,應該說,它明明是一把“短劍”猜對,因為它是雙刃的,刀身之上還有各種看不出內容的奇特符文,這樣的東西在古時候都叫“劍”。

鬼鬼說,“尺”是道家常用的器具之一,不同樣式有不同的作用。我這一把,是殺伐之器,使用得法甚至可以割開羅漢金身,可它的能力過於依賴使用者自身的素質,以我現在的水平,遇上有修為的人恐怕一個照面都過不去。。。。。。

聽得這話,我十分不服,多年來的驕傲“戰績”多少讓我有些狂妄,就算沒有靈力,沒有真氣,沒有《焚天訣》的庇護我依然是一個實打實的打架高手。家傳的螳螂拳可不是鬧著玩的,那麼多年的功夫也不是白下的,可鬼僕一聽,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隨後一攤手還要跟我較量一下。

呵呵,我才不呢。。。。。。誰會跟這幾近變態的小妮子瘋狂對掐啊,那種行為,純屬找死。

將東西留下,摸摸鬼鬼的腦袋我就離開了,明天就出發怎麼也要準備準備,可剛到門口我又突然轉過身來,鬼僕歪著腦袋盯著我,有點小迷茫地問我道:“怎麼了?”

“有件事,我都給忘了。”我說著,看看四周,“鬼鬼,你外公是什麼人啊?”

鬼鬼聞言,低下頭,短暫的沉默之後將我推出去將二樓的大門砰地一下關上了。

完了,生氣了。。。。。。

相處這麼久,這一點我還是看得出來的,鬼鬼喜歡挖苦人,卻從不破口大罵,她一生氣就不說法,生氣到一定程度了就恨恨地看著你,至於這種將人推出去的情況,大多是她不想跟你說話的外在體現。

我站在門口,敲門,鬼僕沒有搭理,好在她沒有把我帶給她的東西扔出來,要不然又是一個小麻煩。

我沒看到九爺,又跟胖嬸打了一個招呼,胖嬸這人總是笑呵呵的,心態特別好,她知道我們要出去的事,倒也不怎麼擔心,這些年下來,她早就對各種各樣的任務見怪不怪了。我留下一點錢給她,託她買些酸奶什麼的給鬼鬼。胖嬸聞言,微微有些吃驚,隨後問我為什麼不自己去買。我說這一趟不定去多長時間的,一時半會兒未必能回來。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非常明智的,這一次的事情可讓我們吃了不少的苦頭,當然,這也是後話。

第二天中午,火車站。金九爺,我,小胖,一人揹著一個只能用“巨大”來形容的旅行包登上了北上的火車趕往吉林,一路上,除了吃,就是睡,要麼就是鬥地主,躺在那裡實在沒意思了,我就問九爺:“九爺,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

“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啊!”九爺聞言,拍著肚皮眯著眼睛一臉的不耐煩。

“最後一個,你跟我說說唄。”我說著坐起來想了想,隨後非常不解風情地開口道:“誒,你不說。。。。。。毛總跟白眉的關係很好麼,為毛不讓他去非得讓我們跑上這一趟?”

“呵呵,我來回答你吧!”九爺還沒開口呢,小胖就將手裡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