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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也是同道中人吧,你大老遠地趕過來,肯定不是跟我來敘舊的,說吧,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呵呵,老哥好氣量。沒錯,小弟此番前來,確實有事相求,在下不為別的,為你這神龕上的嬰胎而來啊。”我說著,指了指那個神龕裡面的胎屍。
“哦?”微微一怔,隨後眯縫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好一陣子,對方帶著那老謀深算的表情對我說:“小兄弟,你知道這是何物嗎?”
“知道,此物,乃嬰胎一隻,不足百日便被外力扼殺而死,你從朱大夫那邊買來,花了五千塊,兄弟知道老哥辛苦,願意雙倍償還,實話跟你說,在下此番前來,不是為了奪人所愛,老哥用的什麼法子要煉化此物我也不懂,只是,相遇即是緣分,冥冥中,我欠這娃娃一點私情,不論如何,老哥都要成全一下啊。”
客客氣氣地將信封拿出來,裡面裝了一萬塊錢,錢雖然不多,但是,這已經是我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數額了,再多一點,這趟單子就要賠得掉底兒了。
那丁老三橫著三角眼看看我,伸出手來拿起那信封,不看,就是用手掂量了一下,沉吟片刻問我說:“這東西,我要是不讓呢?”
“那我只能想想別的辦法了。”苦笑連連,我說。
“想想辦法?什麼辦法?是硬搶,還是報警抓人呢?誒呀,早上起來,我便打了一卦,心說這太歲當頭不宜出去,卻沒想,大門緊閉還是把你們等了過來。這位小兄弟,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非蹚這趟渾水不可?”眉頭緊鎖,他又說。
“在下受人所託,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還請兄臺多體諒。”抱拳拱手,我像是拜年似的一個勁兒地在央求,對方見了,很勉強地笑了一下,隨後往椅子上一靠對我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叫丁老三,你叫什麼?”
“我叫陸離。”微微欠身,我回答道,可這話一出,對方的臉色驟然一變,隨後,像是換了一個眼光似的盯著我,道:“陸離?茅山天師道的那個小徒弟?”
“差不多吧,家師金九齡,學的正一派的道法,按理說,也能算是茅山天師道的北宗傳人,怎麼,老哥聽過小弟的名字?”我說著,轉頭看他,那人見了,卻翹起二郎腿沒有直接回答,像是在醞釀什麼似的坐在那裡老半天,這才問道:“殷白眉那個老傢伙,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搖搖頭,我說。
“那為什麼,他們都說殷白眉牛逼了一輩子,最後栽在了一個小徒孫的手裡?這小徒孫,除了你還能有誰?我聽說,你們北宗的人,本就極少,道字輩兒的傳人僅有金道清、陳道陵這兩位宗師級的人物,到了你這一代,更是一脈單傳,林九英命犯天煞孤星,連個徒弟都沒有,陳九玄早年還有個兒子,卻幼年夭折,自此之後,也極少跟人來往。也就是說,你們北宗的這幾個人,傳到第三代,其實只有你和那個雷姓小子兩個,他們說的這個小徒孫,要不是你,還會是他?”
對方說著,撩起眼皮瞅了我一眼。
聽了這番話,我倒是心中一驚,說真的,我沒想到這人對我們門內的事情竟然如此瞭解,乾笑兩聲之後,只得承認:“您方才所說,大體是那麼一個道理,白眉道長的手段,在門內也是公認的,要不是心術不正被逐出師門,按照輩分來說他確實跟我師爺同代。在之前的幾次相遇中,我二人交過手,此人神通廣大屢屢佔得先機,最後落了個慘淡收場,只得說,是時運不濟。”
“你與他,正面較量過?”斜著眼睛瞄了我一眼,對方問道。
“是。”點點頭,我說:“不僅正面對壘過,而且,還偶然遭遇過一次,當時,他以草人法取人性命,我受人所託保護證人,不巧,就遇上了。”
“你破了他的草人法?”臉色微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