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壓煞指”鉗住對方後腦送入地府之中。

可要是這老頭子說的話都是真的,那這事情就難辦了,一來,人家屍骨在這裡,想攆是攆不走的。二來,對方也沒做錯什麼,本身就是一群可憐人,這種情況,告陰狀肯定告不通,你要強來,早死。

所以,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正確的方式應該是做一大堆排位再以香火供奉,或是挖出屍骨轉移他處再誦經超度讓他們早日脫離苦海。

第425章 水汽

問題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事兒都是不可能的,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在當時,金九爺也是為難得很吧。。。。。。

想到這裡,我搖搖頭對他說道:“老爺子,金九爺都擺不平的事情,我也夠嗆,我畢竟年輕,不如您再找找旁人吧。”我說著,直接將那明轅尺放在桌子上了,這活兒太燙手,我真的幹不了。

“誒,你小子,這是啥話!少跟我扯淡,這事兒你得給我辦了,咋的,嫌我給不起你工錢啊,你說吧,要多少!”老頭兒說著,一本正經拿出一張支票來,看他那樣兒,我挺無語的,這事兒,真不是錢的問題。

想到這裡,我也很實在地跟他解釋了一下,雖然不太高興,但是,到最後這老頭子還是放下為難我的念頭退了一步,他叫我給他畫了幾張護身符,用信封裝了留了起來,一看他這樣,我笑著糾正道:“這種符,要折成八卦形裝在香囊裡才好用,你這麼留著,不太講究。”

“八卦形?怎麼折?”老頭兒一聽,略微吃驚,見他這樣,我笑著問他難道沒跟金九爺求過類似的東西麼,那老頭兒聽後,卻有點生氣地回答道:“那老小子,摳著呢,要跟他要了好幾次他都沒給我!”

這話一出,我也笑了,金九爺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有的時候很大方,有的時候卻摳得要命,可以我對他的瞭解來看,他之所以這麼做很可能是因為這傢伙比較懶。

因為我們這些人,畫符唸咒都是常有的事兒,但是,通常用的符咒都是提前畫好了的,要是嚴格按照程式來,畫符咒之前,還要齋戒,還要祭神,還要弄一些很奇葩的儀式才行,這一套下來,也是不少的時間。

所以,通常存貨沒了的時候我們才去畫一批符咒,這一畫,又是好多,假若是為了一個人的某個要求單獨畫一些,倒也不是不可以,可從金九爺畫符時那一絲不苟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這麼莊重的事情他老人家是不會隨隨便便敷衍了事的。

在此基礎上,幾次拒絕別人的請求就變得好理解了,歸根到底,還是性格使然。

再說了,我雖然跟著金九爺闖蕩了不少時日,可從頭到尾,也沒看他老人家送過護身符給別人。九爺雖然是道門好手,可是,究竟會不會畫護身的符咒也在兩可之間,因為,符咒這東西,跟別的不太一樣,有些東西就是要靠機緣和個人稟賦來駕馭的,就好比我,雖然跟著堪稱泰斗級的人物學的本事,但是,很多符咒自己都駕馭不了。

就比如說,陳老爺子那個愛徒,也就是茅山特使雷真歸在十二歲的時候就能畫出來的“五色驚雷”,我花了十幾天都沒畫出一個合格的樣品來,反倒是火屬的符咒,隨隨便便就能弄出極高的質量,所以,我隨身帶著的用於攻擊,逃遁,甚至是用來遮蔽視線的靈符有九成都是火屬的,這都是個人條件的不同造就的,所以,金九爺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只要沒人見過這個就誰也說不清楚。

心裡頭想著,手上不停,將那幾個護身的符咒摺疊好了,我們一起去了那個存放著金棺的倉庫。

說是倉庫,其實就是一個很簡陋的地下室,不知道怎麼的,一到那地方就讓我想起了醫院的太平間,很恐怖,而且四周的環境陰冷陰冷的,大白天都像是要鬧鬼一樣,後來才知道,這種環境還是工作人員特別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