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緊急事務?”白玉琥見了熟人也是公事公辦的表情,不會像公孫楠那樣嘻嘻哈哈。

“董事長要我給你帶件好東西。”公孫穎的嘴角流露出神秘的笑容,同時遞給他一個普通的牛皮信封。

白玉琥接過來一看,信封上的收件人正是公孫穎。“這是給你的信。”

“別管這個,你先看看裡面的東西。”

白玉琥開啟信封,抽出信紙,是兩張普通的影印用的白紙,開啟一看,愣住了。

信的抬頭不是寫給公孫穎,而是寫給白志遠,內容也不復雜,就是告訴白志遠他的兒子白玉琥正和自己公司內部的職員同居。然後又介紹了白玉琥的同居人,即吳曉來的基本情況,甚至包括她的家人。

對吳曉來的情況介紹基本屬實,只是刻意誇大了不好的地方,尤其是與白玉琥不能般配的地方。比如以吳曉來的某些言行為例,證明她是個貪圖享受、自私自利的女人;她最近的兩次工作調動也有走關係的嫌疑……

總之一句話,吳曉來絕非白玉琥的良配,兩人繼續交往必定會在恆遠內部造成極端惡劣的影響。

落款是:一個有良知的知情人。

“這是怎麼回事?”白玉琥拿著信,皺著眉頭說道。

“還能是怎麼回事?當然是你和曉來的恩愛讓某人看紅了眼,忍不住跳出來捧打鴛鴦了。”公孫穎笑著說。

“有人拿捧子打我們,你居然還能笑,你是不是朋友啊。”

公孫穎笑得更歡了,“沒辦法,這事實在是太好玩了,想不到現實里居然會有這麼狗血的情節,而且還是發生在你的身上。”

白玉琥沒有笑,也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公孫穎,直到她笑不出聲來。

“好,我不笑了。讓我跟你說說我的發現。”公孫大小姐自小便有做偵探的嗜好。

“說吧,你發現了什麼?”

“第一,這個人應該是公司內部的人,因為她對曉來在公司裡的情況非常瞭解,包括具體的言行。可惜她不知道吳家是周家的兒女親家。”

“第二,這個人不是普通的小職員,因為他對董事長辦公室的文書處理流程很熟悉,他知道寫給董事長的普通訊件都是由我手下的秘書去處理,可是寫我收,就肯定是由我來處理。他很小心,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此事。”

“第三,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我經常會見到的人,至少會見到他的字,因為這封信從內到外沒有一個手寫的字,都是電腦列印,他應該是擔心會被我認出來。”

“第四,這個人應該受過良好的教育,而且知道怎麼吸引別人的閱讀興趣,這封信要點明確、舉例充分、文筆流暢、言辭恰當。如果我不認識曉來,單從他的描述去理解,我一定會認為吳曉來是一個貪慕虛榮、品味膚淺的女子。”

“第五,這個人肯定是個女人……”

“為什麼一定是個女人?”聽了這麼多推理,白玉琥第一次表示懷疑。

“即使你真的和曉來在一起,又會對什麼人造成極端惡劣的影響呢?當然是那些愛慕你卻得不到你的女人啊。”

“為什麼不會是男人?”白玉琥想起了公孫楠的警告。

公孫穎愣住了,看了白玉琥幾眼,然後曖昧地笑著說:“當然也有可能,畢竟現在國內對同性戀的態度也比以前寬容了。”

“公孫穎!”

“呵呵,當然是開玩笑。我只是直覺女人更有可能做這件事,字裡行間你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對曉來的怨恨。而且也沒有聽到曉來說她現在有追求者,如果有,她一定會告訴我的。”吳曉來當初在遊戲裡認的幾個姐姐只有她在海城。

“也許是他故意混淆視聽。”

公孫穎眨了眨眼,不明白白玉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