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去對待和處理它,改革的勝利才會屬於我們。

眼下,我們看重第三個W,說到底就是看重研究解決改革開放中遇到的各種新情況、新問題;也就是主張在大政方針已定的情況下,人人都要為改革攻堅多做具體工作,多辦具體事情。《隋書·百官制》中言:本朝“置三公三孤,以為論道之官,次置六卿,以分司庶務”。庶務,就是事務,就是幹具體事情。《易經》中也談到:“形而上為道,形而下為器”。“道”與“器”結合,才構成事物的整體。坐而論道是雅事,具體“制器”也絕非俗事。“不掃斗室,何以掃天下?”這些道理,我們當今某些領導並非完全不懂,關鍵是何時力主“論道”——也就是主張“抓大事”、“管原則”;何時又力主“制器”——也就是注重解決具體矛盾、“技術問題”,這是很有學問的。準確地說,矛盾並不複雜,工作難度也不太大時;有利於本單位、小團體和個人的切身利益時;既解決問題又不太得罪人時;或者短期行為而又社會影響大時……我們就大講“鼓實勁,不要鼓虛勁”,“貴在實幹、重在落實”;反之,我們則講黨委要議“大事”,領導要抓“大事”,管“方向”,管“原則”。具體事情嘛,“技術問題”嘛,下面去辦!這真是“大事”、“小事”,“原則問題”、“技術問題”,兩樣貨色齊備,各有各的用途了。

歸根結底,“技術問題”小看不得。它背後牽連著思想路線問題,工作作風問題,道德品行問題,是大問題而非小問題,我們絕不能等閒視之。

你在第三個W面前,態度又如何呢?

書友

在浩若煙波的書海中游泳,能否有一種用時較省而又多讀好書、收穫頗豐的辦法呢?我想會有的,那辦法就是結交書友。

明朝馮夢龍先生說過,交朋友有三種名色:“恩德相結者,謂之知己;腹心相照者,謂之知心;聲氣相求者,謂之知音。”他說,交上“知音”才是人生最大的樂事。我想,結交書友應列入知音的範圍吧。*和恩格斯,魯迅和許廣平,首先的印象不就是“書墨知音”嗎?

我交書友是從“書墨誤我知多少”開始的。參加工作後,條件好起來了,買書多,讀書也多。“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我就常入這番景象。

然而,而立之年時,我發現脖子上、眼皮上不知何時生出了神經性皮炎。脖子上的,尚有衣領遮掩,不妨事;眼皮上的便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看人和被人看都有礙觀瞻。我只好去問醫生。醫生說:“熬夜太多,睡眠不足,要治好這病,非按時休息不可。”

按時休息,何來時間讀書?況且就是按時躺下,翻烙餅似的睡不著,最後還得爬起來繼續讀書。終於,我由神經性皮炎又讀成了“偏頭疼”!

頭,人體“司令部”。這裡出了故障,馬虎不得。我便帶著“頭疼病”去旅遊風光,於名山勝水中思考“頭疼”的問題。

那天,參觀雲南建水“燕子洞”後,返回昆明時再遊“石林”。見天色不早,若全游下來,恐怕來不及了。問導遊小姐:“怎麼遊法,才既省時間又最精彩?”她含笑頷首。隨著她的指引,我們遊覽了“擎天柱”、“一線天”一帶。一個多小時完畢,對石林留下了極其美好的印象。事後聽朋友說,遊其他地方也大同小異,這真是有效的遊覽辦法。

我猛然受到啟示:看石林有導遊覽勝有方,讀“書林”有“導遊”不也能事半功倍嗎?我過去讀書10多年收穫不大,毛病恐怕就出在“鬍子頭髮一把抓”,不分重點、品位地亂讀上一氣。“年年一年級,年年一加一”。讀起來忘情、忘命,而實際獲得卻是有限的。

於是我開始注意書評介紹、內容提要,電視臺的讀書節目等等。根據這些資訊選擇我應當閱讀的書目,自以為這一定是順應時代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