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還好,他們兩個男人在那裡取笑唐染的狼狽,尚且把我丟在一邊。

我這邊剛剛“草”完了……男人迫不及待地開始淫笑——

“小美人等不及了——好好好,爺馬上就來——馬上就讓你快活,哈哈哈哈——”

那人還不忘和唐染打招呼:“唐堡主,多謝你留了個這麼好的貨色給咱們兄弟,你臨死了她不能給你留個種,你就睜大眼睛看看她怎麼伺候咱們兄弟倆!”

呃呃……呃呃呃……

我的手貼著被單,手心裡一陣冷汗——

剛才和唐染說話的那兩個男人走到了床邊,我看到他們噁心的模樣,想逃——逃不掉,手心的虛汗��沒牛�

“我……我沒說‘草’的是你——你們……兩位,那個……討個商量……我,我……”

我,就像那砧板上的一塊肥肉,什麼交易的本錢都沒有,還想和色狼討價還價說一說弓雖。暴的程式能不能緩一緩……

我說草的不是你們(2)

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對於沒文化又窮兇極惡的壞蛋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