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數,唐堡主——喝!”

凌霸天的嗓子,就像小學操場上的廣播操擴音喇叭!

要問為什麼是小學?不是中學不是大學?想想凌霸天被唐宓牽著走的智商就可以想象!

送女送上床?做妾嗎(2)

這小妞真行啊——這樣的大叔都能擺平?

我猜……也許是凌霸天覺得當年對不住唐家老五,沒娶人家,還害了人家珠胎暗結——結果情人死了,女兒受罪;凌霸天對唐宓,不過是想還這些年欠了這個女兒的。

再把話題轉到正道上:

唐染目無表情地喝了第二杯,凌霸天還不讓:“這一杯哪裡夠!宓兒,再給唐堡主斟滿。”

“不用了。”唐染想縮手。

擴音喇叭又來了:“唐堡主!你是宓兒的大恩人——宓兒從小到大都長在唐門,你對宓兒諸多照顧,凌某不勝感激——”

我站在一旁抖腳,就像街邊的流氓小痞子,我腳痠啊……

我想笑:什麼狗屁話,什麼狗屁的照顧?唐宓關在刑堂的日子老頭兒你都能拿來感謝唐染啊?

他們父女倆沒完沒了。

這想敬到什麼時候呀?是不是還要我學著狗狗撒開腿對著兩根電線杆來上一泡噓噓?沒完沒了的敬,真當我家堡主是酒缸?

這個敬完換另一個,更可惡的,唐宓可以藉著敬酒的間隙,順手架起手肘擋著我面前,橫在我和唐染之間。

她這是故意的!

她道:“唐堡主,這一杯,我代哥哥敬你,他崴了腿,不方便過來——”

凌步天崴了腿?

我橫眼過去,他正津津有味啃著點心,那樣貪吃的醜態……像是刻意在模仿我……冷得我一身雞皮疙瘩!不過……那模樣煞是可愛……

凌霸天洪亮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

這位厚臉皮的莊主大人說出了“不要臉”的話:“唐堡主——你看宓兒這年紀也不小了,是該到了婚嫁的年紀。宓兒從小到大凌某照顧不周,宓兒的習性唐堡主應是最為了解她的親人。凌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唐堡主知否介意宓兒再回唐門——親上加親?”

花園裡,一下子少掉大半的新鮮空氣……

都被嚇到的人吸走了!

送女送上床?做妾嗎(3)

我和唐葦他們只是身形一顫——

我靠——不知道的還以為唐門是做姻緣媒婆買賣的!

凌霸天太潮流、太前衛,居然藉著夜宴,當著中人的面,來拉親戚?並且——不傻的人都能猜到:天凌山莊少小姐嫁進唐門,自然是想和唐門攀親道故,所謂親上加親,那位新郎官……當仁不讓就是唐染呃!換了別人,哪有這麼體面?

我身子抖了抖,先宣告:我可沒吃醋。

我和唐葦他們是被嚇到了:不怕死的——你們沒看到唐染的身邊都有黑氣繚繞了?男人握著金樽的指節在咯咯作響,越收越緊!真把唐染當死的了,隨隨便便就像塞給他女人?

“凌莊主,唐門已有主母。”唐染的話,冷得像冰川附近掉下的冰錐!

鏗鏘有力,還能凍死人!

唐染冷笑一聲,他反問凌霸天:“世上可有第二位女子,有本座夫人的美貌?”

“呃……這……”

凌霸天語塞啊,他和唐宓這才正眼看我——

我傲氣地一仰頭,衝他們父女倆一笑。

周邊的空氣又少了一大半。

有人豎大拇指竊竊私語:絕色——好一個絕色。

——男人淌著口水,魂不守舍地說著。

有人唾棄一聲,不屑一顧:小妖精,小騷貨。

——男人的老婆或小妾或隨行小婢的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