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勢地位,也能當成是他在為自己之前的殺戮恕罪。

死,未必是解脫,能有勇氣活著為昔日自己犯下的罪過恕罪才是叫人佩服的。

盟主帥哥到訪(2)

“和錦秀有關……”紅雪念起,她回身去幫他倒茶,燕行雲每次來都在前堂的小鋪這裡坐著,一般不會往後院去。她幫他端茶遞水,周到的連擦汗的帕子也遞上了,“和錦秀的什麼有關?難道他假死的訊息被大理那些人知道了?”

“不是——和噬魂有關,想不想聽?”

“你說什麼?”這一聲咋呼可不是紅雪的,段錦秀抱著綿愛從後院過來,他聽到小鋪來有動靜,還以為又是那些來要毒藥的傢伙來搗亂,一腳踏進來,就聽得燕行雲說起“噬魂”。

燕行雲習慣似的起身,他是客,客見主人再坐著多不像話?

“坐吧坐吧——都是老朋友不用客氣。”段錦秀招呼著,順便提醒懷裡的小傢伙,“綿綿不認得他?”

“認得……盟主叔叔。”奶聲奶氣的一喚。

“乖。”燕行雲一笑,很想誇讚綿愛越長越漂亮了——想了想,後話還是乖乖往肚子裡咽,他這次來不是來惹哭孩子的。

這個場合,他想說重點吧,偏偏段錦秀還把綿愛抱在手裡。

段錦秀剛剛放下孩子,綿愛又抱上了他的腿——

燕行雲抬眼看殷紅雪:“你們又把孩子慣壞了?”

“啊,不,最近有些特殊……”紅雪摸了摸孩子的腦袋,她指了指外面的馬匹,問道,“綿愛,娘抱你去坐馬,好不好?”

墨藍色的大眼睛瞬間閃亮閃亮,前一刻抱著段錦秀的腿——下一刻轉去抱殷紅雪的腿:“孃親,騎馬騎馬——”平時這個小鎮名不見經傳的,騎馬來的人又是少之又少,綿愛很想試試騎在大馬背上的感覺!

“雲哥哥,借你的馬給綿愛玩玩。”

“好——”

段錦秀急道:“當心,別傷了兒子!”

燕行雲說:“放心,這馬溫順,紅雪——你把綿愛放馬鞍上就行,不用在旁看著。”

“你確定不會摔著綿愛?”她剛剛抱著孩子上馬鞍,扯了一小段馬韁繩讓綿愛拉著。

私闖皇宮內院(1)

紅雪拍拍孩子的背脊,叮囑著,“綿綿自己玩,爹孃和盟主叔叔有話說。”

“嗯嗯……”

把綿愛安置到外面自己玩,紅雪又走了回來,順道沏了兩杯茶水,自己和段錦秀各一杯。

支開了小傢伙,總算能說話了——

“說吧雲哥哥,這話在你嘴邊繞了好一陣,你到底想說什麼?”

段錦秀也插話:“雲郎好像提起我了——和我有關?”

“和噬魂有關。”

這倆字像重磅炸彈一樣,把面前一雙美人兒炸得悶不出半個聲音!

燕行雲瞥了一眼坐在馬背上玩鬧的小男孩兒,他穩住了自己的呼吸,這麼說道:“西南方向有奇怪的動靜,有一個地方你們應該聽過,東扶,也就是你的九皇兄所滅的東扶小國。據說這個冬天有一些奇怪的人到訪東扶的舊國,他們在尋噬魂的藥方,他們要找一本神秘的毒經。”

“毒經?”紅雪一愣,轉首和段錦秀面面相覷……

該不會……是段錦秀在背寫的那一本孤本吧?

燕行雲點頭,繼續道:“不光如此,也有人在大理見過那些人出現,像是知道大理的太妃弄到過噬魂的秘方,所以……前一陣大理皇宮進了幾個神秘刺客,什麼都沒找到,反而被宮裡的人抓住打下了地牢。”

段錦秀聽罷呵呵笑:“雲郎就是雲郎,盟主就是盟主。連大理皇宮的訊息都能摸清呢?”

身側紅雪撞他:“少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