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出現一條小河,小侯爺建議就在此處安營紮寨,明天一早繼續出發。

使者對教士們很客氣,又是幫忙搭建帳篷,又是為他們準備晚飯,忙的不亦樂乎。

小河邊,麥蒂娜在浣洗紗巾。

小侯爺從後面走過來,趁人不注意佈置下音障。

“辰哥,我們真要帶著這九個傢伙回去嗎?”麥蒂娜回頭看了一眼,說:“他們一到金城,那邊所有的事情都會露餡兒。”

他笑著說:“放心,這幾個人絕對沒有活著進金城的機會。”

“那就好,使者有沒有跟你說家裡出了什麼事?”她又問。

小侯爺搖搖頭:“還沒說,畢竟有幾個外人在,不過我估計肯定是不小的麻煩。其實說實話,王家父子做的很不錯了,到現在都沒被萬神教發現端倪,換成別人恐怕早露餡兒了。”

幾分鐘後,使者高聲叫他們回來吃飯。

一隻烤羊,一大鍋蔬菜蘑菇湯,還有幾壺酒。

麥蒂娜朝著蕭辰使個眼色,意思是用下毒的手法更快更乾淨。

小侯爺笑了,其實根本用不著他來下毒,這個工作已經有人做了。

九個教士一起表示不能飲酒,一鍋蘑菇湯自然也就歸他們了,蕭辰很清楚使者在湯裡下了軟骨散。

不一會兒的功夫,九個人全都趴在了地上,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為首的教士戰戰兢兢的問道,因為他看到使者亮出利刃。

“呵呵,你們的死期到了。”使者揮著匕首問蕭辰:“陳公子,您說怎麼解決他們?”

小侯爺淡淡一笑:“一刀一個全捅了,然後挖個坑埋掉,神不知鬼不覺!娜娜,今晚的月色很不錯呢,有興趣跟我去賞月嗎?”

“當然!”

使者是個狠人,果然按照小侯爺的要求,一刀捅一個,乾淨又麻利。

第二天中午,三人趕到金城。

和他們離開的時候一樣,這裡緊閉城門,不管是來往的商隊還是城中百姓,都許進不許出。

來到城主府,王家父子已經等候多時,兩人臉上都帶著無法掩飾的焦慮。

“大叔,王兄,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小侯爺開門見山的問道。

王泰極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兒子,說:“還是你講給蕭賢侄吧,的確是火燒眉毛的事情。”

原來,四天前有人自稱是西骨都侯程達的信使,奉命來金城問候王泰極父子。

什麼問候,這只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已,他是奉命來檢視這裡的情況,然後彙報給程達。

因為他的到來,父子二人差點兒亂了陣腳,他們將來人請進城中,熱情的佈置宴會,以各種理由拖延時間,直至對方喝下加了軟骨散的毒酒。

人是扣下了,可接下來的問題是如何糊弄程達,信使久久不歸,肯定會引起他的重視。

“蕭賢弟,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王泰極說:“按照正常情況,信使應該在昨天就出發。其實我們想過用錢財收買信使,可他是個死心眼兒,價碼開到三十萬兩黃金都不肯合作。”

王玄燁補充:“其實就算對方選擇合作,我和父親也不敢輕信,萬一他表面上答應,一旦獲得自由馬上再把我們出賣,這種可能性很大。”

小侯爺皺著眉想了想,說:“信使絕對不能放回去,我們不能拿全城人的命開玩笑。這樣吧,我去西骨都侯那裡走一趟,撒謊說信使被留下給大家講教義,相信天地城給金城派教士這件事,程達並不知道。”

“太危險了吧?”王泰極搖頭說:“這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老夫怎能讓蕭賢侄涉險呢。”

小侯爺笑了:“俗話說富貴險中求,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