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是自己人!”

於此同時,電梯叮的一聲,緩緩開啟。一行人的目光立刻注視過去。

赤芍的眸子在昏暗的燈光下幽幽折射出碧綠的光,一揚首,對著電梯裡的人冷傲說道,“我當是哪家的狗在吠呢?人還沒到,氣勢倒是不小!”

“呵呵!哪裡敢在你的地盤造次!”張子濯從電梯裡慢悠悠走出來,一身白衣修長挺拔,顯得衣冠楚楚。白皙的面板,眉清目秀,明眸皓齒,一個眼神懶懶看過來,當真是風情萬種。蘇澤夏心裡暗暗讚歎,近地裡看著他,真真是一個國色天香般的男人。

高宇森跟在他身後,面色陰沉地走出來,一雙細長銳利的雙睛透過無框眼鏡冷冷掃視著每一個人,不帶一絲溫度,陰森森地寒著。

張子濯一眼落在蘇澤夏身上,露出恍然的神情,突然笑起來,“好極,好極,高先生,你始終慢了一步!”

高宇森聞言,臉色驀地慘白下來,青筋突暴,嘴角不住地抽搐,怨毒之極的目光緊緊鎖住蘇澤夏。

赤芍一個轉身,將李沐風和肖鳳薇擋在身後,露出得意的神色,開心笑道:“怎麼,還想吃人?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頭螳捕蟬。呵呵,真不枉我這麼費力一場!”

幾人之間一時劍拔弩張,不動神色地角力著。蘇澤夏心生怯意,不著痕跡地向後退了半步。

張子濯冷笑:“蒼朮好本事,揚手一揮便散了我手下的一隻魂魄。我說怎麼這麼聽話地跟著走,原來是扮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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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等一行人反映過來,右手一個手勢,瞬間陰氣暴漲,如同漲潮般的森寒陰氣再度逼至心口,絲絲縷縷直往心口裡鑽進去,寒冰一般,蘇澤夏甚至能感覺到它像爬山虎般纏滿整顆心臟,心臟每搏動一次,都顯得小心翼翼。整個人從裡到外,不得動彈分毫。

李沐風和肖鳳薇臉色也皆是大變 。

只見赤芍嘿嘿一聲,笑的咧開了嘴,露出兩顆尖銳的長牙,一對眸子像兩團小小的火苗,熱烈而隱秘。小小的紅色身形漸漸變得模糊。倏地,星火燎原般,周身被翛然而起的赤紅火焰吞沒,一隻大如耗牛,皮毛赤紅,形似山貓的魔物,自火焰中顯現,耳尖上各有一簇黑色聳立長毛,閃一雙幽謐的綠瞳,張開血盆大口,開口道:“敢動我的人,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

“唉,擅自現形,你也不看一看這是什麼場合。”

這時,一聲無奈的嘆息響起,掀起一絲輕微的擾動,好像靜靜的湖面上掠過的飛鳥,翼尖劃過水面,攪起細碎的波紋。心裡泛起風的波紋,蘇澤夏只覺得神志漸漸清醒了一些。

一道黑影悄然從身後掠起,無聲無息,如振翅高飛的蒼隼,蒼朮展開身形的右手之上,不知何時多出一把純黑古樸的長劍,手腕一轉,一道勁風,向張子濯刺去。

張子濯絲毫沒有驚惶之色,輕鬆一個側身,閃到旁邊,身形極快。

蒼朮似是沒有看見一般,兀自往張子濯剛剛站立的地方揮劍刺下。驟然間,一抹青衣袂闕自空氣中顯現,袖裾翻飛,擋開劍鋒,帶著玩味般的神情,故作驚訝地開口道:“呀呀~相煎何太急,有話好好說!”

青衣男子只是躲閃,並不回擊,雖有些狼狽,依然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哎哎,我只是試探試探,並無意冒犯。”

“哼!”蒼朮收起長劍,冷冷道:“這次我也只是試探試探,茯神,下次你若再好奇打探,先看看你的腦袋長的是否牢靠。”

叫茯神的妖魅似笑非笑地與蒼朮對視一眼,立刻閃身至張子濯身後,擺出一副垂順聽話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