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馬說笑了,能建立五山之功的鄉勇豪傑,永遠值得我們敬佩的,不知道那些陣亡計程車兵的親屬可安置好啊?”旁邊的許安見劉闢不想多語,馬上出來熱場。 “承蒙縣君牽掛,他們的親屬都安置好,下官都一一撫卹過了。”林牧點點頭說道。 劉闢沉吟一會,不知道想了什麼,忽然開口說道:“林司馬對於我們太平道看法如何?” “太平道,遍佈天下,為天下黎民百姓祛除病患,救死扶傷,普救世人,乃百姓尊崇之教派!在百姓心中,都敬仰十分。”林牧沒有說自己的看法,只是把百姓的看法加入自己身上。 其實太平道前期還是非常優良,教派嚴謹,恪盡職守,普渡眾生。可惜,這個教派是張角的佈局,是為聚攏天下財富,收買天下黎民之心而建立的。 隨著慢慢信仰的深入,百姓們被黃巾軍利用,盅惑,在神州天災霍亂之際,立笙旗而起義,呼召道眾,組織民兵,劫掠官府,劫掠豪族,最後慢慢連一些村莊百姓的糧食財富也劫掠,完全變成賊匪,成為霍亂之源。黃巾軍慢慢變質!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前期黃巾軍振臂一呼,天下響應,萬民順從。而變質的黃巾軍,逐漸失民心,開始被一些鄉勇剿滅,各地的英雄豪傑也一一登上歷史的舞臺,在這璀璨的年華中,譜寫出屬於自己的傳奇與史詩! …… “哦,既然百姓們如此認為,不知林司馬可否加入我們太平教?如何?”劉闢進一步逼問道。 “多謝劉道使的看重,不過,我乃一閒雲野鶴,嚮往的是逍遙的綠林俠客軌跡,可能不適合教派的條條框框,如果一個不小心冒犯上使,牽連劉道使就不好了!”林牧委婉拒絕,加入太平道,那就是要打上黃巾軍的烙印了,反賊一枚,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 “更何況,我之師傅乃荀爽,受黨錮之禍,避世在野,不想牽連道使。”林牧覺得還是拉個大旗,嚇嚇這個劉闢。 “荀氏八龍之一荀爽?你是他的弟子?”劉闢果然被震到,驚訝萬分說道。 “不是正式弟子,只是記名學生,荀老師怕我受牽連,只是教導我些許知識,讓我成為儒生而已。” “那你知道荀爽現在在哪裡嗎?”劉闢忍不住問道。這個荀爽,在教派中可是赫赫有名,同時也是教宗張角師傅的重要目標。 “不知道,當初是我能有幸遇到其,聆聽數日教誨,已覺三生有幸,沒有福源跟隨其左右,服侍左右。”林牧裝作十分失望道。 劉闢和許安聽到林牧只是偶遇荀爽,一臉陰鬱。人家隨便講講課,有可能就隨便說說幾句話,你就當成人家的學生,還記名弟子,這關係攀得,讓他們都汗顏。天下之人,遇到荀爽的人不少,難道都是記名弟子嗎?他們都覺得這個林牧太小題大做了,太浮躁了! “加入我教與你是否是荀爽的學生沒有絲毫關係,你放心!”劉闢知道林牧不想加入太平教,但還是逼迫一番,因為他覺得這個林司馬有些異常,只是異常點在哪裡卻弄不明白。 “劉道使可能不知道,在荀爽老師的教導下,我得知一個道理,讀萬卷書行十萬里路。這個行十萬里路,已經成為我的目標,目前除了建設好家鄉外,就全身心投入其中,故而沒有心緒再容納下貴教,望道使見諒,但如果我的目標實現了,再拜訪道使,如何?”林牧繼續轉彎,委婉拒絕劉闢的邀請。 “哼,那算了!”劉闢也只是覺得這個毛頭小子在剿滅五山之賊的時候有些神秘而已,並不是多大事,三番兩次邀請都被拒絕,直接甩袖而去了。 林牧心中鬆了口氣,拐這麼多彎,就是想要激怒他,讓他錯誤估認自己。 自己這個不識時務的形象,看來是給劉闢一個深刻印象。 在劉闢拂袖而去後,許安也一臉不爽,直接對林牧罵道:“你這不識時務的毛頭小子,怎可三番四次拒絕劉道使,人家屈尊邀請你,是你之福氣,應該跪拜受之,這可是光宗耀祖之大事,竟然如此愚昧,哼!” 林牧一聽,十分意外,這個許安,在徐影的打探下,性格不應該是這樣,難道加入太平道後,多年的城府都丟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