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希望能夠為將陣前。當他發現自己已經不被上司信任,再也沒有了獨挑大樑的可能,他的性命也便走到了盡頭。

看來是無話可說了。”李敢恨恨道,“若冠世侯你I年邁,又何必同意他隨軍的。如此侮辱,莫非就是你對他當年在遼東城提攜你的報答嗎?”

“不!李敢將軍,我對老將軍絕無不敬之意。”紀稹聽到這話,立刻有些急了。李敢卻不管他,徑自抱著父親的屍首向外行去。

“李將軍,你這是做什麼?”霍去病攔住李敢的去路,問道。

“家父有言在先,他的屍骨,希望能夠燒成灰,一半灑在這狼居胥山上,等著將來看我大漢軍隊將匈奴單于一舉成擒。一半著我帶回故里。”李敢對霍去病倒還恭敬,出口說道,“所以,屬下現在是要去為家父準備葬禮,明日,便如他所言,將一半骨灰灑在最高的那一峰上。告退!”

“微之,這事,”霍去病看著紀稹,煩躁地說道,“怎麼會這樣!原本應該是完美的大勝才是。居然……”

“罷了。這事,終究說不清楚。”紀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去尋寫白布來,明日,全軍為李廣將軍著素。查探那兩個小兵的事,就交給你吧。”

……

李廣之死,使得整個漢軍的氣氛都變得有些壓抑。在霍去病尋出那兩個小兵,親自處置給了李敢一個交待後,南宮公主劉姍也終於從匈奴右谷王出逃脫,回到了漢軍軍營中。為了表示對這位公主的敬重,霍去病與紀稹在距離大帳十米遠處就開始列隊相迎。

只見劉姍紅衣白馬,跑在最前方。長年的塞外生活,讓她的騎術不下於一些匈奴人。她在紀身前勒馬停住,臉上滿是自信的微笑,說道:“卻不知道,你們哪個是冠世侯,哪個是冠軍侯呢?”

“末將便是紀稹,見過南宮公主殿下。”紀稹拱手行禮道。

“你……”劉姍正想說什麼,卻感到身後一陣風襲來,她立刻敏銳地趴下,刀風卻是恰好削去了她半截頭髮。霍去病與紀稹同時臉色大變,紀稹一把將劉姍拉下馬,霍去病立刻拔刀喊道:“有刺客,保護公主!”

紀稹將劉姍護住,帶往大營內。這時,周邊已是亂成了一團,方才出手之人,乃是隨劉姍歸來的匈奴降將,不知為何竟然忽然出手。

公孫賀由於出戰前失侯,加上霍去病不徇私情,他僅以校尉之職隨軍,迎接劉姍之時,列隊在後方。他見紀稹領著劉姍前來,便接過劉姍,對紀稹說道:“冠世侯,公主交給在下。你回去助冠軍侯一臂之力,早些將這些人打發,走吧”

“好。”紀不放心地轉過頭,看到霍去病已率人將刺客與叛徒穩穩隔絕在十步之外,心下一鬆,正打算轉身說沒事的時候,身側忽然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刀。他險險躲過,卻發現一個身穿漢軍軍服計程車兵,正拿著刀對付他。公孫賀見此,立刻大叫道:“冠世侯,軍中還有刺客,保護好公主,快退。”

紀稹也發現,果然在他們身側的幾個士兵都拔出刀,對他們虎視眈眈。他立刻把劍,將最先靠近的那個士兵擊退後,自然而然地向後退去,那裡正是公孫賀與劉姍所在的方向。這時,公孫賀卻被自己身側的一個士兵看傷了拿刀的右臂,身子一縮,恰恰讓紀稹面著那士兵的刀鋒。

“紀將軍!”劉姍驚呼不及,只見眼前一片赤紅,那刀已刺穿了紀的身子。見紀受傷,幾個士兵頓時士氣一振,紛紛撲向前去,竟然全不顧劉姍與公孫賀二人。只幾個瞬息,他們已在紀稹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刀疤。一片混亂下,霍去病終於控制住了前面的局勢,他才轉過身,便看到紀稹渾身帶血,屈膝半跪在地上。

“紀稹!”霍去病忙趕到紀稹身邊,扶住他。那些突襲他的刺客,早已被負傷的紀稹殺倒在地。霍去病扶住紀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