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概念。卻不知大陸上的傭兵團之間類似的戰鬥根本就屢見不鮮,將敵人全部屠殺倒也不再少數。這些‘蜂群’在襲擊伯爵等人的時候,也同樣如此。

百夜毒興奮起來,也不見她怎麼做,那些原本僅僅是委頓的傭兵們就像剛才那些傢伙一樣全身發黑的死掉。

我剛將小胖子提到這裡就看到了這樣的情景,連忙叫起來:“幹什麼?幹什麼?這些傢伙還有用啊?”然而我的叫嚷明顯的晚了,這些倒黴的傢伙根本沒有一個倖存下來。我無奈的看著一臉無所謂的碧菲婭和百夜毒,長長的一嘆,將小胖子扔到了地上:“我們還是儘快的將這裡處理一下,然後離開的好。”又默默的加了一句:“那些傢伙根本沒有必要全部殺掉的。”

碧菲婭也發現了我神色當中的不愉,彷彿是自言自語又彷彿的一語雙關的淡淡道:“僅憑他們膽敢向貴族動手,就已經是罪無可贖了。對於這樣的敵人,仁慈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我眉頭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默默的跟妖精們一起調集火系元素將這些屍體簡單焚化一下之後,再用土系魔法掩埋過。如果任由這麼多的生物屍體在這裡,很容易出現瘟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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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魔法的閃光在屋子上方的空間處轉動著,整個屋子一片通明。在光芒的照射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四周木版牆壁上面的魔法閃光,間或也會出現些許魔力的流動,那些是魔法結界特有的光彩。在屋子的中心,一個微微有點發胖的三旬左右的男子異常狼狽的委頓在那裡,他的對面是一個揮舞著細劍,身材絕美,但是臉上卻有幾道彆扭疤痕的女人。

另一個笑得非常柔媚的女人笑吟吟的看著細劍在空中閃動的虛影以及不斷的從那男人身上迸濺出來的血液,不時的舔弄著自己的唇瓣,彷彿非常喜歡這樣殘酷的情景。和這兩個噬血女人不同的就是一個坐在角落裡面的男人,從他臉上的神色可以知道,這個傢伙實在看不慣如此方式。自然,他神色之間那一抹無奈也說明了些須問題。

細劍一吐又縮,毒蛇一樣回去鞘內,舞劍的女人忿忿的坐回了旁邊的位置。而後那個一臉媚色的女人笑起來:“怎麼了,碧菲婭團長這麼輕易就放棄了麼?距離你發揮的時間還有一陣子呢……”碧菲婭不耐煩的冷哼一聲:“你有什麼手段就隨便吧,對於這個混帳東西,我已經受夠了。”百夜毒很自然的站了起來,憐惜的看著小胖子身上的傷勢,吐氣如蘭的道:“哎呀,我就是說團長你這種方式根本不好用的嘛,你看看,把我們一個胖胖的小帥哥都給打成這個樣子,看得人家好心疼哦。”

碧菲婭冷冷的一哼,沒有理會百夜毒的發騷,反而向我望來:“你們男人就喜歡這個樣子的女人嗎?真是無可救藥。”

我翻了一個白眼:“我沒有說自己喜歡這個型別的女人,團長針對我譏諷是不是找錯人了?”

碧菲婭微微嘟了下嘴巴,忿忿的哼道:“我倒是看不出來你和其他賤男人有什麼不同的。”我原本就看不慣她剛剛的逼問口供的方式,忍不住反擊道:“我和其他男人自然沒有什麼不同,反正是不會喜歡陰狠潑辣、狡毒風騷的女人就是了。”

碧菲婭眼睛猛的立了起來,狠狠的盯了我半響,卻沒有我想象當中的發火,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將話題轉到一邊:“你認為我們用什麼方法才能夠撬開這個傢伙的嘴巴?”我沉默了一下,將聲音直接送到了她的耳朵裡面:“我覺得唯一能夠利用的就是他現在對於你的憎恨。”碧菲婭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