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nénggòu哀求老大,讓老大給他留下最後一條內褲穿,不然就得買塊豆腐撞死去。

山雲自然不願意鷹之野望把這最肥的一塊肉吞進肚子裡,那只是憑空增加了魔主的戰鬥力,自家肥水流了外人田,這可不是他作為奸商nénggòu幹得來的事情。

“我說老婆大人,你要是把九頭小鳥的血海都給收走了,他這血海之主的名頭豈不是名存實亡了?”山雲排這恐懼之主的肩膀,幫他說話道。

九頭鳥連忙點頭哈腰稱是,臉上表情一半諂媚一半委屈。看來,這傢伙也不是死腦筋,被徹底坑了之後,做小弟的覺悟覺醒得很快,這傢伙,似乎也能屈能伸。

“反正,有吾魔域大軍和你墨門大軍駐紮著,這血海之主本就名存實亡了,不差這一塊遮羞布!”鷹之野望心硬臉黑,壓根就不給九頭小鳥活路,“至於你這流氓,如覺得血海交給吾,你吃很大虧,吾們可以商量商量,換這件法則法器,吾可以將吾這次的戰利品都交給你,如何?”

血海之主gǎnjiào一陣眩暈,眼前女人的腹黑程度遠遠超出她的想象。shíme叫做不差這塊遮羞布,shíme叫名存實亡?若真是如此,他現在就想買塊豆腐撞死去,可惜,他現在全身被扒光,身上一個銅子都méiyǒu,連塊豆腐都買不起。這還是一個小時前那自信霸氣的恐懼之王麼?這真是老虎被馴服成小貓,連小貓都不如呀!至少,小貓對主人撒嬌,還nénggòu換一口好吃食。

山雲堅決的搖搖頭,道:“老婆大人,這恐怕不行,要是恐懼之王méiyǒu血海中的大軍作為依仗,不僅暗黑地獄其他王國會有窺視之心,而且恐懼王國內部恐怕都不安穩。rúguǒ,你是個聰明人,就zhīdào越俎代庖的後果是會砍傷zìjǐ的手的。其他,我可以和你商量著來,但是這一條我不會讓步,bìjìng,九頭鳥現在是我小弟,我這做大哥的,總不能太不仗義了。”

鷹之野望見山雲擺明了不想把這血海讓給zìjǐ,也沒折。bìjìng,山雲話裡的意思很明顯,血海之主是他小弟,而不是zìjǐ小弟,形勢比人強,zìjǐ總不能隨意把別人小弟當成麵糰yīyàng捏吧?

所以,她無奈的點點頭,道:“好吧,這點吾做讓步,不過,另外一件事情,吾倒希望你nénggòu也做出點讓步。”

血海之主激動的大笑起來,這人生的低潮和高潮隔得太近,難免會讓人樂極生悲後又有否極泰來的gǎnjiào,小心肝實在受不了。他都快內牛滿面了,感激道:“老大,你實在是太仗義了我九頭鳥以後唯你馬首是瞻,絕無二話!”

山雲很大爺的對著九頭鳥揮了揮手,道:“行吧,別讓別人看到你這幅德行。趕緊去安撫安撫你的妹子吧,然後再穩定穩定你手下的情緒,不要讓他們生出叛亂!”

九頭鳥點頭,風風火火的去了。

鷹之野望見者這個無恥的傢伙吆三喝四的模樣,肚子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憋著腮幫子,道:“嘿,吾和你說的事,你聽到méiyǒu?”

“說吧,我聽著呢,老婆大人!”山雲說著,邊找到恐懼神殿的王座,橫著躺在王座上,一副懶洋洋的假寐模樣。

“那個,你那件妖神之假面的道器,能不能送吾?吾用著很順手!”鷹之野望有些臉紅的說道。

她之所以臉紅,還不是因為智商很高,但情商不高,從小到大,她都如同一座冰山yīyàng,排斥著所有敢靠近的異性動物,從來méiyǒu收過男人的一件東西。而現在,她卻從一個男人那裡要一件東西,這對她來說,可是一件難為情的事情。

這事,要是換了李佳人,這情商低得一塌糊塗的妞,肯定啥事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