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嗎!作為父母官,你應該為民請命,秉公執法,而不是屈服諂媚於權貴!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做不到這點,你當的是什麼官!狗官嗎!當官不為老百姓,不如回家種紅薯!有句話叫做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能坐穩官位,不是上天的恩賜,而是老百姓的擁戴!像你這般,萬事以自我為中心,遇強則弱,欺軟怕硬,從不以百姓的利益為出發點的狗官,遲早有一日會被老百姓拉下臺的!”

啪啪啪!伴著幾聲沉沉的擊掌聲,一道紅色的高大身影從堂後繞過堂前紅漆圓柱,不疾不徐的舉步跨向了溶月二人。

“精彩,實在是精彩!小子,這是你給本相的第二個驚豔!”很是自然的攬著溶月的肩胛處,拓跋桀邪魅的鳳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飾的讚賞之色。

沒由得,拓跋宸感到那雙搭在溶月肩上的手是那麼的礙眼。眸光閃了閃,不豫的神色如激流般在眸底掠過。

左腿一跨從虎身正上方邁過,他湊身上前,背部貌似不經意的將拓跋桀的伸出的右臂外頂,而他的左手攬上了溶月的腰部,往內微攬,不著痕跡的隔開了靠在一起的兩人。

一向就對這位被御賜國姓的丞相沒有好感,拓跋宸眉頭輕揚,瞥過眼疏離而冷淡的打著招呼:“原來是丞相大人。”

拓跋宸的小舉動怎麼會逃得過拓跋桀敏銳的眸子?詫異的眸光閃逝,收回手,他挑著鳳眸亦淡淡的回應:“見過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金安。”

“不知日理萬機的丞相大人前來陽城,是所為私還是為公?”

拓跋桀微微一拜:“自然是為公。”

“哦?為公?看來是 父皇派來的機密任務了?”

見拓跋桀斂眉不語,他自然將拓跋桀的沉默理解為預設。

綻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他帶著輕微的諷刺道:“本皇子還真是第一次見到父皇這般不顧一切,放下心防的寵信一個外人!呵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父皇的私生子呢!說實話,跟了父皇這麼久,若不是你的出現,本殿下還真不知父皇還是這麼一個念舊情的人……呵,丞相,有時候本皇子也忒嫉妒你,為什麼你的皮囊長的就那般的巧呢……”

指骨因被捏的過緊而發白微顫!下顎的線條緊緊繃著,妖邪的面龐冷如寒冰,一雙被殺意侵伐的雙瞳不斷的翻滾著駭浪怒濤,一抹詭異的紅色悄然蒙上了灰綠的瞳仁!可就在下一刻,他急速拉下了眼皮,遮住了其內瘋狂上湧的紅色濤浪……

待他再次睜眼時,他的雙瞳已回覆一片清明。

凌眉舒緩,他淡淡的一笑而過:“二皇子說笑了。”

眸光淡瞥,待見到了唄拓跋宸攬入懷裡的溶月,拓跋桀轉向拓跋宸,魅惑的鳳眸微微上勾:“哦對了,微臣好像在後堂聽見這個小子狀告二皇子奪人之妻?二皇子,這又是唱的哪出?”

拓跋桀語氣中的諷意他又如何聽不出!將臉稍稍撇過,拓跋宸的玉臉上略過赧色:“一場誤會罷了……”

“誤會?”誤會兩字終於將沉浸在他們二人唇槍舌劍中的溶月給拉回了心神:“這怎麼能是誤會!明明是你……”

“看來你是不希望這是一場誤會了?”陰著臉,拓跋宸狠捏了把溶月的腰部。

他這話是意味著……

心下一喜,顧不上腰部那作惡的手,溶月趕忙連連擺手,順坡下驢:“怎麼會?誤會,誤會!呵呵……”

得意的衝拓跋桀勾勾唇:“丞相聽到了吧,誤會而已!”

身子緊靠在一起的二人,在拓跋桀眼裡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不可置否的笑笑,他的鳳眸閃爍的滿是玩味的色彩……

禮節性的拱拱手,拓跋桀先行告退。邁著修長的大腿,他大步流星的灑脫而去,帶動著紅色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