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買下來。”

就像臧克家紀念魯迅時寫的,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可他還活著。

水友並不像不瞭解網路的那些人想的那樣,娛樂至死,事不關己漠不關心,事實上網路包羅永珍,每一個時代該有的構成,這個時代依舊有,只不過比重變了。

現在的文壇,留行翻案,歷史上描述的好的人,他要說你爛人,歷史上描述的不好的人,他要說這是真英雄。當然了,那個時代下,某些修正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很多人是怎樣就是怎樣,魯迅一生大概只虧待過自己,未曾虧待過被人。

至於魯迅身後事,他的那些生活在他餘蔭下的弟、妻、子、侄,大多是後來中華的高官,不便評論,不便訴說。

誰人記得那個周家吏部尚書的先祖?誰人知道魯迅妻子和弟弟是副國ji高官。魯迅就像是一棵大樹,無差別的庇護著整個中華民族,就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也不例外。

最近網上流傳說,老舍去世那一年,諾貝爾文學獎是要頒獎給他的,但是老舍已經身故了,諾貝爾獎是不會頒發給去世的人的,所以中華的文學第一個諾貝爾,延後了四十年,直到去年的莫言。實際上,老舍也晚了三十年,1927年,魯迅就致信拒絕了成為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如果魯迅不拒絕,那個獎板上釘釘。

現在我國的文學獎叫做茅盾文學獎,實際上是因為,再也不會有一個魯迅那樣的人了,如果取名叫魯迅文學獎,恐怕就不是一個常設獎項了。

說話之間,鍋裡的水開始驅邊了,所謂驅邊,就是說鍋和水的邊緣有小氣泡冒出來了。

鍋裡的雪蛤,沒有絲毫猶豫,猛然一條,帶出一朵水花,落地後就跳走了。

“看,溫水煮青蛙,要想成功驗證也不是沒辦法,可惜我沒帶鍋蓋。”

水開了,下魚片。

滾鍋魚片,清口,細嫩,滑喉,精彩。

方宏吃過飯,進入了林地,不多時就找到了一些藤蔓,不是熱帶那種寄生藤,而是一些比較柔軟的枝條。

“槍哥,準備幹啥?”

“當然是編框咯。”

方宏將一大把藤蔓交叉著擺成了太陽的形狀,用綁紮繩將中心的樹藤綁在一起,然後如同編篾條一樣編框:“小時候我見過編篾條編揹簍和簸箕的手藝人,現在大街小巷也見不到這些手藝人了,什麼東西都工業化了。”

將太陽一樣的藤蔓不斷的收攏,最終變成了一個有一個小口,類似於燈籠的東西,方宏用繩子將上下兩邊拉攏,最後看起來像是電風扇的扇葉外殼形狀。

方宏拿著框,端著鍋,到了溪水邊:“這裡是西伯利亞,野獸橫行,特別是狼比較兇惡,很容易找上門來,還是在溪水邊把味道都處理掉。”

那些個熊啊狼的,嗅覺特別好,食物殘渣如果不掩埋,很容易被它們聞道。

如果來了一頭棕熊,方宏還能自信逃掉,可如果來了狼群,往哪兒逃?

洗完鍋,方宏從腰上取下萬能軍工鏟,開始在溪水邊挖坑。

“槍哥,幹啥?”

方宏挖好一個坑,然後將框放進去,用稀泥將框和坑的縫隙填好,然後用一些草蓋在了框上面,只留出那個頂上那個菸灰缸大小的孔洞:“挖坑啊幹嘛,挖坑當然是為了填東西。”

“萬一忘了填呢?”

“那就忘了填唄,還能幹嘛。”

“我曹,挖坑不填,小心收到刀片!”

第四十六章 透過現象看本質

夜晚,星夜燦爛,從十一點開始,北極光來臨。

這是一年中,最後一個有北極光的月份。

初晨,方宏開啟直播後就開始回放北極光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