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車之鑑,這次他們是沒那麼容易上當了。”榮錚分析道。

“而且,一千多人的軍士也無法再分兵了。”寶春補充道。

林副將猛跺腳,嘆氣道,“那怎麼辦?沒法打,難道就任他們攻城?”

“城他們也不敢隨便攻,三萬人大敗的慘痛,他們不可能不放在心上,有了忌憚謹慎之心,就不敢像上次來的人不顧一切的攻城。”榮錚說。

“的確,這上面還可做些文章。”寶春和榮錚對視一眼。

林副將沒聽明白什麼意思,來回看兩人急的是抓耳撓腮。

尋陽在旁說,“這些人不太可能是上次遺留的人,否則,不是現在,估計更早就攻過來了,這些很有可能是附近路過的北烏兵,暫時被召過來的。”

寶春看向尋陽,“公子想說前後兩道人馬,不一定是同道?”

尋陽點頭,“有這可能,上次來的那領頭的將軍叫蔡宗,鷹族部落的一名將領,這次來的是不是鷹族的,只能待來了才能得知。”

緊接著,幾人就迎敵商量了一番。

北烏兵的馬蹄在城前停下,雙方主將視線交匯。

周天心望著城下最前面那人不由驚撥出聲,“這男人長的太好了,離老遠都能感覺到一股野性強壯之氣撲面而來,太有男人味了。”

“你一個女人,這樣盯著一個男人看,也不羞愧。”旁邊的白丁山嗤了聲,“蠻子有什麼好看的,一頭的辮子,又不是女人。”

周天心直起身,扭頭看他,拿不屑的眼光上下打量他,“那是人家的風俗,你這個無知的,人家那身板沒什麼看的,難道你這弱拉吧唧的有看頭?嫉妒人家就直說嗎?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畢竟身體相貌乃是父母給的。”

這話說的,也太噎人了,就差沒說,你嫉妒也是白嫉妒,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白丁山氣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寶春搖頭,話說這白丁山,無論是嘴角功夫還是拳腳功夫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卻還孜孜不倦地去招惹,每次都把自己氣得內臟出血,也不知道圖什麼,要是真喜歡,你也換個方式追啊大哥,光在旁邊撩撥唱反調算怎麼回事,人沒追到不說,反而還越追越遠,臨了還把自己氣得要死。

就比如周大姑娘說的城下這人,也無怪乎她驚呼,估計那個女人見了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此人長的的確是出類拔萃,五官俊挺,眼神深邃,而且還有一副北烏人所特有的高大強壯的身材。

放在她那個時代,那是絕對的充滿野性的硬漢帥哥形象,是無數少女痴迷的那種。

當然了,光看這人的氣勢,也知道比那個蔡什麼宗的難對付多了,雖然是在他們下面,可他那看上來的目光,卻像是居高臨下俯瞰他們一樣,尤其與他的視線對上時,就彷彿被什麼力量瞄準了一般,讓人不由心下一凜。

好有威懾力的眼神。

正如所想,北烏的人的確沒有急著攻城,反而在下面不住叫嚷。

周大姑娘朝樓下走,“姑奶奶去會會他。”

周大姑娘下了樓,白丁山皺著眉頭,似是不放心地說,“我去給她掠陣。”說完也下了城樓。

寶春在城樓上注視著下面的情形。

城門枝椏一聲開啟,周大姑娘和白丁山分別從裡面騎著馬先後跑了出來。

雙方人馬對持起來。

雙方人馬對持起來。

北烏的人馬,這次沒敢距離城門太近,大概是怕中什麼套子,以至於距離太遠,城樓的寶春聽不到下面的人具體說什麼。

只看到那俊朗的領頭人,騎在馬上,身子斜歪著,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笑,看著從城門裡跑出來的兩人。

周大姑娘大概在向他挑戰,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