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冷翊不解道。

只見夏一念抬起頭衝著他苦笑道:“很清楚啊,我們還是朋友,就這個意思。”

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由於忿怒和絕望,他已經身不由己了,只不斷地喘氣,發著抖、、、狠狠的說:“我追求了你3年,難道你沒一點觸動嗎?”

“放棄吧,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走了,再見!”

話音一落,冷翊揚天冷笑了幾聲。

剛好她一轉身,便對上了那張熟悉的臉蛋,他一身黑色正式西裝,手上拿著一枝白色菊花。雖然戴著一副大墨鏡,但還是掩蓋不住他的明星氣質。

夏一念停下腳步,盯著他無奈嘆了一口氣,準備穿過他的身邊離開。

“等一下,我有事找你!”顧少斯制止道。

伴隨著聲音的響起,她突然停住腳步,好像被釘在那裡,土地就要在腳前裂開似的。

顧少斯來到墳前,一旁的冷翊以極其仇恨的眼神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見顧少斯取下墨鏡,把手上的花輕輕放在墳前,接著深深鞠了一躬。

“你來幹什麼?你們顧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冷翊嘲諷道。

此話一出,平時放蕩不羈的顧少斯卻沒有任何反應,只他拋去一個無奈的眼神,轉身就抓著夏一念的手腕走開。

一路上顧少斯一直緊緊抓著她的手腕,生怕她跑了似的,白嫩的手腕上被抓出一道道紅痕。

身邊的夏一念卻沒有任何掙扎,看著他筆直的後背滿臉疑惑,腦海裡便想起了三年前也是這樣被他強行拉走。

這樣的一瞬間,三年裡曾在她的夢出現過無數次。無數次驚醒,無數次夢見,愛的那麼深,恨得那麼深。

一輛白色跑車飛速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車裡氣氛很安靜,夏一念嚴肅的質疑道:“你想幹什麼?”

良久也不見顧少斯說一句,她無奈的撇過臉看著窗外的風景。

車子在夏一念的公寓前停下,顧少斯順速的把車子停好,接著拉著她的手腕邁著大步子走進公寓。

門開了,兩個人面對面的坐在餐桌前。

只見顧少斯從懷裡掏出一包開心果放在桌子上,親手認真的剝了起來,把一顆一顆剝好的開心果仁放在空盤子上。

“你這個在幹什麼?”看著他奇怪的舉動,夏一念納悶道。可顧少斯剝著開心果並沒有理會她,她再次質問:“我問你在做什麼?”

顧少斯抬起頭衝她微微一笑,低下頭繼續剝著。

這時,夏一念坐不住了,冷笑著:“改變戰略了嗎?軟戰略嗎?”

“洩露音源的還真是我,我會補償損失的。”

“痴女看吧,我就說是你。”

這個稱呼已經很久沒聽過,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瞪瞪地看著顧少斯的臉,露出怎麼也抓不住要領的神情。

突然顧少斯把開心果仁拿在她面前,帶著溫柔的口吻道:“給,吃一個吧!你以前不是說過喜歡吃開心果嗎?”

“不是我,我們的記憶裡,沒有開心果。”她雙手抱在胸前嘲笑道。這樣的關心並沒有得到夏一念的認可,接著生氣的說:“你到底聽那個女人說的,現在來扣在我頭上。”

話音一落,顧少斯失落的起身離開,來到門口,他卻停住腳步回過頭再次問:“真的,不是你嗎?我可是想了很久,這也不是,是吧?”

餐桌上的夏一念面無表情的撇過臉,心裡十分心酸。

看著她那抗拒的樣子,顧少斯深深嘆了一口氣,眼底閃爍著哀傷嚷嚷著:“你究竟為什麼跟我這種混蛋交往,我有什麼好的,我會再想想,一件一件都會想一想,還有,你為什麼因我而受傷也會去想一想,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