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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都從我這舀走,到時候就是不挖空了,人家也得懷疑。他說這礙什麼事,東西本來就都是你管著的。我想想也是,這些人裡頭,也就我知道外面到底存了多少東西,夠用多久,其他人估計也就是兩眼一抹黑。我說那也不能叫管家,多噁心操。他就笑。
孫陽孫悅他們非常開心,一副雀躍的樣子。他們說從來還沒在這麼大雨的時候外出過。小孩子就是好,無憂無慮的,也不需要擔心什麼。
我今天才知道那兩個小學孩子的名字。一個叫王雲亮一個叫張啟帆。他們倆今天已經跟孫陽孫悅頗為打成一團。雖然對著我跟李嘯銳還是有些害羞,但跟孫陽已經可以說是無話不談,老是在後邊小聲地講悄悄話。我也就樂得輕鬆,每天只管餵飯就成。
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再往外頭開車。因為雨太大,車燈的光都打不出去。李嘯銳說現在這樣很容易發生車禍。傍晚的時候又去外頭走了一遍交代了一遍。回來的時候他拎了一堆東西,說讓我隨便煮一煮,他那出去讓其他車上的分了吃。我說操。
不過看在他一直都負責開車的份上也就沒跟他計較了。都是些麵條、粉絲之類的東西。我胡亂煮了一鍋,讓他舀出去了。
下午的時候我把球球給拎出來了,讓李嘯銳看。
球球現在的體型比之前還要再壯一些,骨頭是錚亮的黑。李嘯銳盯著球球看。球球幾乎是嗷嗚一聲就撲到李嘯銳身上舔來舔去。要不是這車子前座跟後排隔了點距離,不怕後頭孩子看到,我還真不敢把球球弄出來。就怕會嚇壞孩子。
李嘯銳也被嚇了一跳,差點就伸手去掐球球。我趕緊小聲說你幹嘛。李嘯銳愣了一下,手就沒掐下去。球球舔著他的手的時候他還有些尷尬。也小聲跟我說,一時沒反應過來。
球球還是那個愛撒嬌的性子,而且記得李嘯銳。
我把球球弄出來,其實更多的就是想看看它到底能不能記住李嘯銳,還到底是不是我們之前養的那個球球。它要是記不得了,其實我覺得也沒什麼。但現在這麼一看,它居然是記住了的。我反而有些糾結了起來。
你說喪屍到底有沒有記憶,還是不是之前的那個人。
我就問李嘯銳。李嘯銳說這我哪能知道。我就跟他說,如果那些喪屍還有之前的記憶,還覺得自己是個人,他們只是餓了呢,只是剛好路過呢。那我們這是不是太過分了,算不算殺人啊。
李嘯銳就用一種看精神病的眼神瞧了我半天,然後說了一句,正當防衛殺人不犯法。
我一想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都衝著我跑過來還咬死我了,我總不能就站著讓它們給咬死。這麼一下子我瞬間就想開了。
不管那些喪屍還有沒有記憶有沒有家人有沒有什麼這樣或者那樣的不得已,反正我自己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我就誇李嘯銳,說你行啊。一下子就說破了問題的核心吶。
他就瞥了我一眼,說是你想太多。
我說我這不是無聊的嘛。你說在體育館裡頭的時候我還能跑個圈兒什麼的,現在在車上我除了聊個天說個話打個盹,真是啥事兒都沒有了。要說現在還躲空間裡頭去種花養草的我覺得真不合適,而且也不能跟李嘯銳明說,所以也都歸到了打盹的名頭下了。
李嘯銳就反手指了指後頭,說,當保姆去。
我說操!別!
然後我們還是隻能聽廣播,聊天。
廣播裡頭的訊息來來回回都是那些。宣佈立國的又更多了。我在想著政府會不會派兵去鎮壓。李嘯銳說那是必須的。我就嘆了口氣。我說都這樣了,這些人還想著圈地為王,我也真是佩服他們。李嘯銳就笑了。說說不定就因為是這樣的日子,才這麼幹的。
我就問他這話怎麼說。他就笑,說當王的,有部下、兵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