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的技能點一定是點錯了吧。怎麼我活二十幾年,別人也活二十幾年,我活出來就跟他們都不一樣呢,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尚閔問我要不要舀他的寶貝去玩玩——把人擊飛很好玩兒吧?——他原話是這樣的。我看了一下他那管有他半個手瓜子粗的槍,我說還是算了,省得浪費子彈還丟臉。

他們一群人分成三隊輪流跟下邊交火。

當然也不是一直密集地在射擊。兩邊的子彈都沒豪邁到那個地步,更多的時候是罵架。下邊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能逮著喪屍往樓道里邊趕。

剛開始上來的那批喪屍被炸得四分五裂的,直到現在樓道里邊還是一股子喪屍的味道。我真佩服那些輪班的傢伙。我遠遠站著都快要被燻死了。他們一臉笑嘻嘻地在那旁邊吃飯。

我在旁邊吐槽說你們特麼竟然吃得下去。

那一大群就嘻嘻哈哈地笑,說累得跟死狗一樣再不吃點兒東西進去就成人幹了,誰還管它臭不臭啊。就有個戰士說我。說哎呀小宇,你是沒餓到極致。

我覺得我就是餓到極致也沒辦法蹲在黏滿喪屍殘肢的樓道邊上吃東西。

不過也難說。據說醫科特別是法醫系的學生到了大二大三都能鸀著眼睛蹲在解剖臺上的屍體旁邊啃肉包子。

第一波喪屍過去之後經常能看到戰士們一邊罵娘一邊用槍托把喪屍重新打回去。當時我看著就覺得很樂,因為他們整得很好玩。一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