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寒辦公室的電話一直沒人接,心慌的感覺越來越盛。槐花無力的扔下電話,眼淚瞬間紛紛落下,槐花軟軟的跌坐在地上。

“太太。”

“太太。”

王嫂子和關嫂子不明所以,一看槐花的樣子具是一驚,顧不得其他,忙著跑過來扶起槐花。

“寒哥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不接電話?”

兩人對看一眼,王嫂子輕聲勸慰:“先生是大忙人,哪裡就特特的等在電話旁。”

兩人扶著槐花坐在壁爐前的貴妃榻上,王嫂子趕緊添了幾根柴,讓爐火燒的旺旺的。

槐花心神不寧,心裡的擔憂又不能說出來。焦慮不安折磨著內心,槐花知道自己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等,只能等。

漫長的兩個小時,彷彿一個世紀一般漫長。

下午四點,電話突兀的響起,槐花一個蹦子跳起來跑過去接起電話。

“耿太太嗎?”

“是,您哪位?”

“我是山下,耿先生受傷,正在醫院搶救。”

“什麼?受傷搶救……”

槐花手一軟鬆開了電話,電話裡的聲音一句也聽不清,軟軟的倒下,關嫂子急忙接起電話。

“先生在哪家醫院?”

“中日友好醫院。”

槐花猛然起身,不顧一切的往外跑。關嫂子追上去拉住槐花,急聲說:“太太慢點,我去給您拿大衣。”

王嫂子已經拿了大衣過來,快速給槐花穿上。

“我陪太太先過去,你守在家裡,有事也好有個照應。”

“行,路上慢著點。太太,您別忘了,您肚子裡還有一個。”

槐花流著淚,摸著肚子,壓住心頭的恐懼和不安,低聲說:“我知道,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

槐花放聲大哭。

王嫂子和關嫂子小聲勸慰著。

“太太,您得挺住,先生那邊還等您做主呢。”

“是啊,太太,啥情況還不知道,咱去醫院瞅瞅。一定會沒事的,您安心。”

“先生是好人,好人有好報。”

槐花抹一把淚,低聲說:“走,去醫院。”

槐花趕到醫院時,輕寒剛從手術室出來。

武田太郎和酒井都在。

王嫂子扶著槐花跑過去,槐花撲在平車上大聲哭叫。

“寒哥,寒哥……”

“請這位太太冷靜,病人剛做完手術,還未清醒。”

王嫂子拉開槐花:“太太,先生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