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堅持,他最後也只能放棄自己的打算:“不告訴我拉倒。既然鑰匙被你扔下水道了,想來我家裡也不怕遭賊,我也放心了不少。好啦,我回去了。”郝浪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眼見郝浪就要離開,白曉露的心中又有些不甘,她真不知道郝浪打聽這方面的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等等,我告訴你就是。鄭懷兵在我的眼中,不僅是個庸才,還是個貪官,更是個垃圾。”白曉露急急地說道。

聽到白曉露這樣的說法,郝浪立馬就轉過身來了,一臉壞笑地看著白曉露說道:“十貪九色,他該不會利用自己的職權,對你有過什麼過分的行為吧?”

“滾,你當每個人都跟你一樣下流啊!他雖然是個貪贓枉法的垃圾,但他在這方面還是很乾淨的,而且也從來都沒有聽說他有什麼桃色事件。”白曉露沒好氣地說道。

“貪而不色,倒是有些罕見。那個……知道他有什麼秘密的窩點沒有?”

“什麼窩點?”白曉露皺著眉頭問道。

“貪贓枉法的窩點啊!”

“貪贓枉法還要有窩點?你沒病吧?”

“嘿嘿嘿……就算你有病,我也不可能有病。聽說女人是奇怪的生物,每個月都會流幾天血,我對這種說法一點也不相信,你倒是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啊?”郝浪一臉猥瑣地笑問道。

白曉露真的要瘋了,郝浪這死流氓,比天氣的變化還要難以預測,前面還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是片刻間,他又變得無恥起來,再加上現在正是她這種特殊的時期,白曉露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粉臉一紅,右腳猛地揮出,直接向郝浪的腹部踢去。

這是毫無徵兆地一記猛踢,由於兩人的距離又很近,而且郝浪又在一門心思的猥瑣,這一腳直接就踢中了他的肚子。

只不過令白曉露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她的右腳踢中郝浪肚腹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自郝浪的肚腹反彈了回來,她的整個人都向一側飛了出去。

“砰——”

白曉露的身體撞在一側的牆上,響起一聲重響,由於是右腳最先受到力量的作用,身體直接側摔在地。

郝浪也不由得震驚住了,他根本就沒有想過白曉露會突然出手,運起功力本只是想要聽聽周圍的動靜,而且也沒有刻意的收斂自己的武力,如今白曉露被他重傷,這也完全是無心之失。

白曉露躺倒在地上,想要站起來,卻是怎麼也站不起來,臉上佈滿了痛苦的神色,郝浪看到這樣,駭然失色,急急地奔到白曉露的身旁:“你沒事吧?”

“我……右腿似乎斷了,起不了身,一動就疼得要命。”白曉露痛聲說道。

聽到白曉露這樣的說法,郝浪的心中也不由得驚駭無比:“你先忍忍。”說完這樣的話,郝浪快速的起身,急奔到雜物房的大門處,直接反鎖上大門。

郝浪給白曉露的印象,只能用糟糕透頂來形容,眼見他這樣的舉動,她的神色變得更加駭然,當郝浪向她奔來的時候,她立馬就驚聲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看到白曉露這樣的反應,郝浪自是明白她心中的擔憂:“暈死,你真當我是禽獸啊?別忘了,這裡是市公安局,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亂來。放心,我是想要看看你的傷勢。”

說著話的時候,郝浪又已經在白曉露的身邊蹲了下來:“告訴我,哪裡最疼?”

眼前的情景,白曉露確實沒有任何辦法,因為她很清楚,這一次是她主動出手,郝浪連最基本的還手都沒有,如果現在讓別的警察看到,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雖然她很惱恨郝浪這個牲口,可以她還不至於會跟那些警察說是郝浪襲警,所以現在她也只能寄希望於郝浪。

“這裡最疼。”白曉露指了指自己的右腿與腰結合的地方,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