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多說幾句又扯到我爸身上,就直接跟我媽說這邊事情很忙掛掉了電話。

“淡然啊,其實你工作的事情也不用著急,我那個店裡還缺個夥計,以後你到我那兒工作,咱倆出去隨便走走就能賺他個幾年的錢,你看如何?”老道士看我掛完電話之後,一副猥瑣的嘴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記得剛開始見面的時候,他就想過要拉著我一起幹,當時要讓我跟他一起去香港我沒去。但是後來聽說他賺了幾百萬回來的時候,說不後悔是假的,我也沒想到他那次會賺到那麼多錢。而現在,老道士說這話時候我竟然心動了,也許是在學校招聘會上遇見的現實問題太多了,被逼迫的也變得現實了吧。

原本信心滿滿的想要找一份薪資待遇好的大學生比比皆是,但是看到那些來招聘的企業拿出來的福利待遇,逼迫著一大堆學生去拼命的考驗考公務員,甚至家裡有錢的都被逼出了國外繼續深造。

更有甚者,聽說隔壁醫科大學一女生,家裡花了二十萬買通關係讓她進入了縣醫院成為了護士,每個月工資兩千塊。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是經歷過殘酷的招聘會之後才知道,要找一份工作實在不容易。尤其是我跟胖子曾經離月薪過萬那麼近過,只可惜那個公司不是要人而是要命。

“再看吧,至少也得等畢業了再說。”我收起電話躺在了床上伸了個懶腰懶散的朝著老道士說道,“要是我拿到畢業證之後還找不到工作,就去你那個小店混,到時候工資給高點啊,我還得娶媳婦兒呢。”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堂堂陰梨派掌門人在我小店裡當夥計,生意不好都不行啊。”老道士也開始奸笑起來,好像已經看到了我在他店裡當夥計的畫面。

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聽見外面有敲門聲,劉穎她媽頂著個黑眼圈問我們是不是可以現在就去醫院了。看她那樣子,應該是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好,讓她去幫劉穎穿衣服,等我們洗漱完畢之後就走。

等我們到了縣醫院大廳的時候才七點多,冬天的七點多天也才麻麻亮,整個醫院大廳都沒有幾個人,只有急診的掛號視窗還開著。無奈之下就只能在醫院大廳等著,八點這邊才正式上班呢。

醫院的大廳裡面很冷,我不得不脫下羽絨服把劉穎裹得嚴嚴實實的,讓她在我的懷裡繼續睡覺。待會兒檢查可能會要抽血化驗,所以我們也沒有敢讓劉穎母女倆吃東西,倒是老道士從外面買了兩杯熱豆漿給我一杯,喝下去之後才覺得舒坦了很多。

好不容易熬到八點,我們幾個是第一個進入醫生門診的人。在經過雜七雜八的繳費化驗之後,整個過程才告一個段落。接下里就是醫生單獨問詢的環節,劉穎跟她媽兩個人都分別單獨留在醫生那邊,這也是判定他們是否精神有問題的重要環節。

當劉穎母女倆都檢查完畢之後,醫生讓我們下午三點半來這邊取結果。

剛回到酒店沒多久,我就接到了剛才那個醫生打來的電話。剛才走的時候我就看見醫生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所以就多了個心眼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他。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打電話給我,約我中午吃飯的時候最好跟他見個面。

中午的時候,我並沒有跟老道士他們一起去吃飯,而是讓老道士陪著他們去,而我則是去了之前那個醫生指定的餐廳裡。剛進餐廳,就看見那個醫生在靠窗的位置朝著我招手。

“司馬醫生,你把我單獨叫出來,想必是有些事情不便於跟她們母女兩個人說吧。”我坐在醫生對面,看著他凝重的眼神說道。

他點了點頭,動手輕輕的揭開了袖口把袖子擼了上去,露出來幾道尖利的指甲印,血跡都還沒太乾。他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這幾條印子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病人像他們這樣的,剛剛催眠她們母女倆人都像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