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宜自然明白他的竟思,未加思索便道:“王可是擔心凌圖素來都是傾向安陸的?”

易洛點頭。

“王大可安心。”白初宜卻毫不擔心,“殷國這位新王與和王不一樣。”

“什麼意思?”易洛已經命人上報殷國新王的情況,但是,尚未收到具體奏報。

白初宜對殷國情況卻十分了解,她淡淡言道:“和王是殷先王的幼子,雖是嫡出,性子卻最是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