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覺著這酒可還行呀?”朱楩自信的問著,這些古人哪喝過這麼精純的白酒,連他提純用的原料都是從市賣司採買的那家酒坊買來的。

鬱新率先發言到“好酒好酒,老夫這麼多年從未喝過如此醇香濃郁的好酒,敢問殿下這酒欲賣多少銀子一罈呀?”

任亨泰不發話了,畢竟禮部主要負責宮宴的置辦,需要什麼也都是報給戶部去採買,這要掏錢了還是得由鬱新來談。

朱楩想也不帶想的直接開口道“我這都是大壇,一罈就六十兩吧。”

鬱新眼睛都瞪大了“六十兩一罈!殿下呀,這是不是稍微貴了點兒呀。”

“鬱老,我和您說的都是實價了,我這提純的原漿都是從市買司採買的那家酒坊拿的,你可以去問問,這一罈原漿都要不老少銀子呢,再說了我這提純工藝,工人工錢,六十兩不多啦。”

朱楩一頓輸出,鬱新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理由砍價,想了半天也就憋出一句“還是略微貴了些。”

朱楩臉上還是掛著笑的說道“不瞞鬱老,我這酒呀,也就寧王喝過,再就是您二位了,這酒您方才也嚐了,京城裡找不出第二家,若是禮部在此次宮宴中拿出此酒,而父皇又知道是戶部市買司所採,我想父皇一定會很高興的。”

兩個老頭聽到朱楩這麼說相互瞥了一眼,一起回答“殿下說的是。”

“那就這麼定了?”

任亨泰趕緊道“那便這麼定下了。”

鬱新被這個老酒友給氣笑了,心想之前談的時候不開口,現在答應的時候嘴倒快起來了,但也是吩咐這夏元吉“元吉呀,明日你便讓市買司帶著銀票來殿下這裡取貨。”

夏元吉也應聲到,見生意談完了,合作也達成了,任亨泰還是又心不死的問“殿下,您這兒就只有二十壇了嗎?還有沒有多一些能賣點兒給我。”

朱楩好笑道“我這兒還真不多了,這樣吧我給二老一人裝上一個小壇,銀子就按二十兩一罈收,這醉仙樓的梅花弄一壺都得三兩,我這比他還好的酒夠裝五壺了,賣二十兩不算貴吧。”

“不貴不貴,殿下做生意真是良心。”任亨泰開心的把銀子掏出來遞給送酒來的夥計。

“對了,殿下所說的新商品是何物呀?”夏元吉想起來問到

朱楩這才讓剛剛就已經準備好的夥計將東西送進來

夥計端著一個木質的托盤,把上面的蓋子開啟後,裡面是黃色的看著軟乎乎的東西,朱楩用小刀劃下幾塊兒,放到小木碟中,遞給了三人

鬱新好奇的問道“殿下說的便是此物?看起來像是吃食,敢問是何名字?”

朱楩點點頭“不錯,此物名曰蛋糕,三位不妨嚐嚐,配上茶喝,別有意境。”

任亨泰本就好吃喝,抬著盤子聞了聞,一股香甜的味道順著鼻腔襲上腦中,瞬間勾起了食慾,任亨泰拿起木碟旁的小勺子,輕輕取了一些,蛋糕質地柔軟,勺子一碰上便順著勺子的力道分裂開來

“看起來甚是綿軟,老夫先替二位嘗一嘗。”說罷便將挖下來的蛋糕放入口中,蛋糕在進入口腔後,便化開來,烘烤的香氣與甜味瞬間刺激著味蕾,任亨泰不再說話,也懶得用勺子了,兩三口便將盤中蛋糕吃盡

鬱新與夏元吉看到任亨泰如此不顧形象的吃東西,還是認識以來第一次,不由得好奇起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味道

於是也用勺子取了一點放到嘴裡,蛋糕進口的瞬間,兩人的表情都略有震驚,甜食他們吃的不少,可是這道甜食,入口即化,讓人不由得停不下來,配上因為烘烤而散發出來的香氣

夏元吉點評到“殿下,這蛋糕,香味濃烈,入口綿軟,甜而不膩,實屬佳品呀,這工藝一定極難吧。”

朱楩嘿嘿的笑著“這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