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搬手就跌落了地。砸得他直跳腳。

蚊子沉痛之極地道:“桑眉。過了啊。過了啊。嬌嗔。不是騷情……”

犬犬說話還是那麼直接:“桑眉,你看某些青樓名妓地電影電視看多了吧?”

孟宇看著我,有一瞬間的失神。那種失神,是懷疑桑眉這軀體是不是被別人上了身的失神。

眾人的反映讓我很沮喪,感覺這嬌嗔的確不好做,怒喝:“孟宇,你神經啊,老孃上個廁所,你還叫人來撬門?”

眾人的臉色迅恢復正常。

只不過那剛剛拾起搬手的保安,被我這聲巨喝一嚇,又把那搬手跌了落地。那搬手又砸到了他的腳背,他還是比較幸運的,上次砸了右腳,這次砸左腳,平均合理分配。

蚊子一路上提醒我:“桑眉,你要學那良家婦女地嬌嗔,知道不?”

我很是愁苦。

愁苦了半日,終於找到一個機會,暗示孟宇:“孟宇。我們兩人好長時間沒過二人世界了……”

孟宇望了望我。臉色一瞬間暗紅,輕笑:“桑眉。怎麼,你……?恩……”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糯軟,氣息輕輕的噴在我地面上,特別是最後那個字:“恩”,餘味悠長,讓我的心顫顫悠悠的,直飄到雲端,如飲了醇酒般渾身舒坦。

蚊子在一旁感嘆:“這就叫嬌嗔,知道嗎?天才就是天才,不比蠢材,不用教也會,桑眉,他這麼一說,你是不是感覺,無論他提什麼要求,你都蠢蠢欲動的準備答應他?嬌嗔,就是這種結果!多學學,由女子向男子做來,效果更加好,孟宇就是你現成的老師……”

我還是感覺這樣學問做起來極難,讓人蠢蠢欲動的想要一巴掌拍了這隻死蚊子。

我思摸著怎麼把自己清亮的嗓門調得糯軟,就聽孟宇道:“桑眉,你是不是不喜歡這麼多人跟著,不如我讓他們走吧,反正,有我跟著,就行了……那麼,今天晚上……”

前一段話還可以,後一句話,他的聲音又變得糯軟,兼含糊不清,讓我起了無盡地暇思,腿腳軟,兼之雞皮開始瘋長。

我道:“好啊,好啊……”

孟宇眼波閃閃,嗓門低沉暗啞,彷彿有某物將嗓門封住,僅留了一點點出聲音的地方:“那好,我叫他們都走,我陪著你……”

哇,這麼順利,我不敢相信,接下來,要進行第二步了。

照常的,今天收了工之後,我與孟宇回到了我那公寓,他還是住在我的左鄰,照樣在我這裡蹭飯吃,雖說掌勺的是他,我也漸漸的適應。

照道理來說,他吃完飯之後,與我聊了一會兒天,就應該走的,可今天不知怎麼的啦,他老磨磨噌噌的不走,我幾次三翻暗示他應該走了,他卻只用靦腆地目光含羞的將我望著。

我與蚊子躲在洗手間商量對策,我現吧,最近我呆在洗手間的時間,莫名的延長了許多。

蚊子道:“不如趁這個時機,你鍛鍊一下你嬌嗔的本領,這項本領,要經過不斷的鍛鍊的,有朝一日,你的功力達到了這樣的程度,比如說,你身處城南,能讓他無悔地跑到城北買一方臭豆腐給你,這樣地功力,如同武林高手,達到了絕頂,這麼一來,你還怕不得自由?”

蚊子出的溲主意非常地妙。

我點頭稱是,暗暗回想良家少年孟宇是如何嬌嗔的,怕在洗手間呆久了,他又失驚無神的找人來撬門,忙走了出去。

我把客廳明亮的燈光關熄了兩盞,客廳內的燈光頓時暗了下來,孟宇在沙上呆呆的坐著,把個搖控器拿在手裡,按來按去,那電視臺轉來轉去,我看見他從一按到五十六,又從五十六按到一,如此反覆再三。

我實在忍不住,電視機可是我新買的液晶的,一壞,可就幾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