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可以栽種糧食的地方特別特別的少,所以畝產上的提高其實就等於提高了國庫的儲存,這樣以後要是還打仗的話,那也是有底氣的。

當時,其實作為輔政王的他就已經非常想對於這能從康國弄來種子的丁家人好好的褒獎了一下了,但是,到底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順,只能象徵性的獎勵了一百兩黃金算是了結。

而這一次他來上河鎮,原本是沒有想起這麼一回事,只是自從昨天一出雲通郡就看見一路上的比較低緩的山上全部都好像被橫著切成了一片片的,遠遠看去,很好看,但是同時也非常奇怪的景象,他就已經很是好奇了,不過卻因為馬太后亂黨的事情忘記問了。

今天一大早上山的時候,他又看見了這些奇怪的東西,不過因為距離近了不少,他看清楚了這些都是些田地。這讓他幾乎驚撥出來,居然可以在山上種田,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不過因為早上要去祭拜龍脈,又要將祖宗排位放進這裡,更因為要安置好馬太后,也沒有來得及問。

終於到了下山的時候,有空了,心情也好了,他抓了身邊的人來問問,不過沒有一個內侍說得清楚的,到是孔讓和十里說得清楚幾分。不過他們到底一個是文人,一個是皇子,哪裡知道種田的事情,只能說出個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於是,皇帝也不想嗦了,直接讓人在這空曠的地方搭起了棚子,讓人去叫這些田地的主人丁家來了。

而皇帝當聽說,這些田地又是丁家的時候,心裡還是很吃驚了一把,看起來這個丁家倒是對於這些種田什麼的實在是非常的在行,不但在行,而且很能琢磨,竟然琢磨出這樣的東西來。

他正遠遠的欣賞著這些梯田,就聽人來報說丁家的父女兩個人來了。就趁著這一來一回叫人的工夫,站在一邊的孔讓低頭在皇帝耳邊說了說這丁家的事情,皇帝倒是一下子來了興趣。這個新興起來的富戶居然是一個女子掌家,怎麼聽都是覺得是一個新鮮事,在最後的時候,作為皇帝的心腹的孔讓忽然多了一句嘴:“這個小女子還是那個誰的心上人。”

“誰?”皇帝跟孔讓的關係好,原來是兄弟,所以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的對話都是挺沒大沒小的。皇帝見孔讓說得神神秘秘的,就揚起了眉毛,好奇心便起來了。

孔讓笑眯眯的伸出了手,在只有皇帝一個人看得見的角度,比劃了一個四的手勢,皇帝一下就恍然大悟,接著他越發的好奇起來,就在這個時候,看見已經有人將這兩個人帶上來了。

父女兩個人規規矩矩的磕頭,規規矩矩的走路,規規矩矩的問好,一切都是規規矩矩的,不過皇帝的目光基本都在這個小姑娘的身上。因為心裡藏著事情,看她的目光就越發的挑剔了起來。

什麼規矩因為是現學的,不到位,什麼打扮也不算出挑等等等等,這樣的小毛病,隨著丁小橋一路就已經被坐在正座上的皇帝挑剔了不少,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不過,就算是如此,皇帝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難得的女子。

她走路說話都很鎮定,落落大方,完全不像是一般鄉下的女孩子,倒好像是城裡面見過不少世面的女子。

等到父女兩個人行禮問好之後,皇帝就收回了自己打量的目光讓他們起來了,不但讓他們起來,甚至還讓人給搬了兩個座位給他們,在做這些的時候,皇帝臉上的表情笑眯眯的,不過目光卻一直都在看著兩個人,半刻都不離開,特別是對著丁小橋,他便一直看著。

要不是孔讓輕輕的清了清嗓子,讓皇帝不動聲色的收回了目光,只怕是晚上的時候就會有人將這小丫頭給弄到自己的寢宮來了。一想到這一點,皇帝也覺得自己剛才做得有點過分了,先不要說他不喜歡這樣的小姑娘,就算是喜歡,但是知道了這是那一位的心上人,他也說什麼都不會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