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已經拿了一根針筒了……哇,她好有變態醫生的天份!為什麼她不和我一樣去學醫,而要當老師,是不是她覺得現在的女孩子變態得還不夠強?!

棉棒擦一下,一針就下去了……如雪一聲尖叫,睜開眼,一個人的眼睛竟能睜得那麼大……我趕緊地安慰:“如雪不怕。是姐姐!”

如雪也就叫了一聲,又閉上眼睡了。

花自棄拔了針對向陽說:“你開車去吧。這裡還有些藥,按時給她用,不會傷到孩子的。

向陽問:“哪家婦產科醫生給孕婦用這麼大劑量的鎮定劑?”

花自棄淡淡地說:“林海!” 我暈,林海給花自棄配的急救箱真強大,這都有。

果然,林大法醫的名字一出,向陽安靜了,大概在林海手裡也沒少吃過虧。

我對向陽說:“那藥,少給她吃。不過你給她安排的房間傢俱要軟點的,不要有什麼危險東西。對她多點耐心就行了。”我相信真誠的善意遲早會被如雪接受的。向陽顯然比現在的我更有能力給如雪全天候的保護。

向陽一臉痛苦,只差沒有落淚。大家都無視他。

收拾下行李,四個人就這麼離開了。什麼事到了花自棄手裡就特別的乾脆,離別之苦都來不及生出來,四個人坐的車就遠去了。

花自棄轉過身來,對我說:“給你們三天度蜜月吧。初十二來報道上班。”

我看了看泠唯別,泠唯別看著我,臉上,一絲笑容與喜色都沒有。

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我到底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