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封景軒眼神冷漠地看了過去,封老太太高傲地仰起頭:“難道不是嗎?要不是如此,你為什麼會對一個殺人犯這麼好,分明就是心中有鬼。”

“我現在想到了,封振死了之後,你也可以分到股份,所以很有可能就是你們聯手的。”

封老太太說完之後,周圍的記者點了點頭,都覺得有些道理。

沒想到封氏最後都是為了財產,才會發生命案。

封景軒皺了一下眉頭,他額頭的青筋爆了起來:“何崢,把他們趕走。”

封老太太被帶走的時候,內心都是不服氣,她大叫道:“封景軒,你就是心虛了。”

等她和記者離開後,周圍總算清淨了幾分。

封景軒親自送南夏上了警車,他的神色溫柔:“等我,我很快就會帶你出來。”

車窗被關上。

警察局。

南夏被關進了審訊室,警察對她進行了詳細的審問,然而南夏知道的事情其實也不是很多。

她一口咬定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進來殺害了封老爺子,可是卻沒有人相信她。

面前的女警面無表情地說道:“南夏女士,經過檢查,死去的兩個保鏢是被水果刀一刀斃命,刀把上只有你的指紋,病房裡面也只有你的指紋。”

“封振先生死亡前的瞳孔裡面最後呈現的人是你,並且他的呼吸罩和脖子上都是你的指紋。”

“病房裡面再無第三個人。”

警察緊緊地盯著南夏,試圖辨別著南夏的情緒,她一字一句道:“就是你殺了封振,你覬覦他手中的財產,所以才會殺害他,我說得對嗎?”

“不對!”

南夏情緒有些激動的辯解:“我沒有殺他,我說了,是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殺害了他。”

“可是你說不出來那個人的特徵,也沒有人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南夏女士,我懷疑這個人是你杜撰的。”

女警察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她給南夏倒了一杯白開水:“你不用急,喝口水再說吧。”

南夏木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白開水,她一動不動,許是受到的打擊太大了,她的腦子裡面全是都是封老爺子死去的畫面。

她一天沒有吃喝了,胃裡空空蕩蕩的,可她卻沒有任何胃口。

她什麼都不想吃。

女警察的聲音就如同魔音一般傳入她的耳中:“南夏女士,你要是現在承認自己殺害了封振,我們看到你態度良好的份上,還可以對你從輕處理。”

“做了錯事那就是要承認,你是不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把封振的這氧氣罩摘了下來,然後你失手掐死了他,封振生前,你們都發生了一些事情?”

“是不是他說了讓你憤怒的話,所以你才殺了他?”

一連串問題問得南夏腦子疼,她看著面前的人嘴角不斷開合,心中泛出涼意。

很冷。

哪怕對方再溫柔,她也看出來了對方是想讓她認罪。

可是她沒有殺人,她絕對不會認罪的。

南夏瘋狂地搖頭:“沒有,我沒有害他。”

沒有做過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另外一個警察見此,眼神一寒,他提高了聲音,身上帶著極強的壓迫感,他逼問南夏,在醫院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哪怕南夏不斷重複了百次,她看到有個男人殺害了封老爺子,他依舊繼續逼問她。

他想讓南夏認罪。

因為目前所有的罪證都是指向了南夏,只能是南夏殺害了封老爺子。

所以他們才會花費時間審訊南夏,要是南夏承認自己是兇手,那麼就結案了。

一個人唱紅臉一個人唱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