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就是想讓我辭職,鄭琴昨日來找過我,今天住院了,想要碰瓷我,說是我害了她。”

李夜白撇了撇眉:“和你無關,不用承認,而且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我覺得就是裝病。”

南夏陡然睜大了眼睛:“你這麼確定?”

李夜白笑了笑:“猜測而已,沒有證據,但我覺得八九不離十了,那些碰瓷的人不都是這種手段嗎?最後都是裝病。”

“你想知道真相其實很簡單,只要去一趟醫院就行了。”

緊張則亂。

鄭琴找過她很多次,都是為了宋羽裳和宋初雪,南夏雖然不喜,每次卻也都是答應見她的。

她對鄭琴的感情其實很複雜,這個女人不斷為另外兩個女兒奔波,無怨無悔。

她每次和南夏說話,很少會有強勢性的話語,因此南夏每次才都會聽她說幾句。

這樣一個柔弱中帶著堅毅的女人,難道真會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情嗎?

南夏想起宋國海阻止她去醫院時,陷入了沉思。

“我其實提出要去看她,但宋國海拒絕了。”

“你看,這就說明他心中就是有鬼啊。”李夜白說道。

兩人不知不覺間便已經到了公寓,李夜白主動提出了要求:“我很會做飯,你要不要去我家,正好我可以露一手。”

南夏微微搖頭:“不了,這也太麻煩了。”

“不麻煩,以我們的關係,別說做一頓飯,就算每天給你做都行。”

男人壓低了聲音,聲線變得曖昧不明。

他剛說完話,就感覺到了一道強烈的視線,不遠處停著一輛車,封景軒臉色漆黑地看著他們,他大步就走了過來,神情冰冷地看著李夜白。

“你這個時候不在公司,來這裡閒聊?”

南夏不悅道:“封先生,我今天已經請假了。”

她又不是每天都要上班,合同裡面寫得清清楚楚,她的時間都是自由的。

這幾天她都在連續加班,又遇到了宋國海的事情,就是正常人都經不過這樣的消耗。

“你經常遲到早退,已經影響了其他員工的積極性。”男人聲音冰冷,那雙幽深的眸子卻一直盯著李夜白。

李夜白輕笑了一聲:“封先生,你這麼壓榨員工,恐怕沒有人願意為你賣命了吧。”

“matilda已經很努力地工作了,她如今休息一下也不被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