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玉佛才會掉下來的。

就算要說過錯,那也是女人的過錯最大,但她卻一直都在表示過錯方是袁琴,而且,何崢也說了這塊玉佛是假的,何崢不會隨便下定論,他既然敢說,那麼這塊玉佛一定不值錢。

男人沉聲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不行!”南夏不滿道:“這位小姐對我們不依不饒,而且拿著一塊假玉,一張口就要索賠這麼多錢,這難道不是敲詐嗎?”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南夏。”

封景軒的語氣不悅,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本來他只以為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無非就是夏楚微的好朋友和人有了糾紛。

以封家的勢力,對方不可能不賠錢,但是沒想到,偏偏對方是南夏等人。

南夏又非要護著袁琴。

他想要把此事給掀過去,南夏顯然是不願意的,她咄咄逼人,一定要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可在他看來,這只是一場很小的口角而已,並不值得花費太多精力。

兩人各退一步也就行了。

南夏之所以緊緊揪著此事不放,這也是因為她知道這個女人是夏楚微的好朋友。

她言語之間的確是有針對夏楚微的。

以前,他一直以為南夏的是溫柔的,善良的,可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南夏也變成了這麼陌生的模樣。

她情緒不穩定,說話也跟著帶刺一樣,那根刺就像是扎入了他的心裡,非常不舒服。

她怎麼就如此容不下人。

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辰辰,只有夏楚微好好的,那麼辰辰才有救。

南夏為什麼總是要和他對著幹呢?

“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你為什麼一定要計較?”男人不贊同地看著南夏:“就讓這件事過去了不行嗎?”

“封先生,你告訴我憑什麼,就憑你想要護著她?不,你不是想護著她,你是想要護著她背後的夏楚微。”

南夏眯了眯眼睛,眸中有了恨意:“在醫院裡面的時候,夏楚楚換了藥,卻陷害了我的護士劉曉,明明查監控就可以把這件事查出來,但封先生為什麼不讓我們進監控室。”

“因為你想要正大光明地護著夏楚微,那件事迫於無奈,我們就算了,沒有想到繼續計較下去,可是現在你又為了夏楚微的朋友,再次護著她。”

“你自己不覺得羞愧嗎?”

女人的聲音冰冷至極:“她都做了什麼?是她主動撞了袁琴,卻一口咬定要袁琴做出賠償,這就罷了,她還表示她的玉佛價值千萬。”

“這不就是訛詐人嗎?你明明知道這些事,卻還是要幫她,你要把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卻不同意。”

袁琴愣了一下,輕輕拉了一下南夏的手,她有些害怕南夏會把封景軒給得罪狠了,無論怎麼說,封景軒也是她們的上級。

南夏沒有管她,她高高仰著頭,目光銳利地看著封景軒,一字一句道:“封先生,如果我說,我一定要追究這件事情,必須要讓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會怎麼做?你難道想用自己的權勢來壓迫我們妥協嗎?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袁琴倒吸了一口氣,不敢再說一句話。

南夏的膽子……好大。

真的大。

她這是在宣戰,是在公然挑釁封景軒,把封景軒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啊。

她這麼做,就已經把封景軒得罪了一個徹底,要是封景軒發怒了,那可怎麼辦?

可是南夏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自己,她也只能夠認真站在她這邊。

袁琴垂下眼,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既有被維護的感激,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