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夠看出南夏是不願意的。

她是被封景軒強行拖進去的。

他想要去救南夏,但他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封景軒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他絕對不是一個良善的人。

這些年來,關於他的傳聞不少,他私底下處理的人很多,要是他和封景軒作對,恐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可是他還是不甘心啊。

他還沒有和南夏解釋清楚。

……

樓道里。

封景軒的眸中含著熊熊怒火,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南夏,手臂撐在後面的牆上,將南夏圍了起來:“我上次提醒過你什麼?”

男人炙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臉龐上,身上含著瘋狂的妒意:“我讓你離那個男人遠一點,你非但不聽,居然還讓他碰你?”

“都這麼晚了,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你們是已經在一起過了嗎?”

“辰辰的身體還沒有休養好,他同意你和其他男人糾纏在一起嗎?你現在的行為對得起辰辰嗎?”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和他做嗎?”

男人貼近她,他身上淡淡的菸草氣息將南夏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南夏感覺自己都無法呼吸了,她抬起頭來,就撞入了封景軒的眸中。

他的眼睛好像有兩團火正在燃燒。

那裡麵包含了太多感情,但更多得都是怒意,那樣子就像是在捉住了紅杏出牆的妻子。

妻子……

南夏內心一陣悲涼。

她曾經的確是他的妻子,但都是不被他承認的,五年前,他在知道她懷孕後,第一反應就是要和她離婚,不要她肚子裡面的孩子。

這就是封景軒真實的想法。

既然如此,他現在又何必做出這樣的樣子。

“封先生,你可真是好笑,我什麼時候和譚卓在一起了?”

南夏根本就不在意他身上的怒火,她嘲弄地看著封景軒:“只有骯髒的人看別人,才會是這種心態!”

她什麼時候和譚卓有不純潔的關係了?

反正在封景軒的心目中,她好像一直都是這種不檢點的形象。

她和譚卓出現在這裡,就是譚卓握住她的手,那也是一次意外,根本就不能說明什麼。

而且他們身上的衣服還很整潔。

封景軒打量了她幾眼,語氣冰冷:“現在都這麼晚了,譚卓出現在你的樓下,難道不是因為他已經去過你家了,你送他下來嗎?”

一個男人深夜去南夏的家,能夠做出什麼事情,簡直不言而喻。

更何況,兩人在樓下如膠似漆,那樣子更像是事後的溫存。

由不得他不往那方面去想。

南夏蹙起眉頭,聽明白了封景軒的意思,他這是以為她和譚卓剛下樓,但其實她根本還沒有來得及回去。

譚卓跟上來是要和她解釋一些事情,兩人才會在樓下僵持這麼久。

她揉了揉額頭,緩解疼痛:“封先生,在你心目中,我是不是就是這麼隨便的人,只要是和我稍微走近的男人,我都會立刻和他發生關係?”

封景軒盯著他:“不是嗎?”

他剛才看到譚卓含住南夏的手,這可不是一般關係能夠做出來的。

那兩人親密的氛圍,簡直讓他想要殺人。

南夏嘲諷:“你能這麼想,也很正常,想必你也不少幹這種事情吧?”

“不然你身邊也不會總是有這麼多女人,我算算,你認識夏小姐這麼短時間,就能和她發生關係,所以你才覺得人人都和你是一樣的。”

“不要以你的角度去看別人,你是個隨便的人,但別人不一定是。”

南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