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不純的目的。

他是封氏的總裁,在工作上行事理應要謹慎,可以合理懷疑南夏。

面對這樣的情況,南夏不解釋,反而直接頂撞他。

“哦,對了,我想起一個事情。”

宋初雪像是終於想到了什麼,緩緩說道:“其實我今天上午就來找matilda,我當時就看到她和顧先生在一起,好像在悄聲說著什麼,神色很謹慎。”

“我本來要過去的,害怕打擾到他們,就走了。”

她看著南夏,神情中有著失望:“現在一想,你該不會真是顧先生派過來的商業間諜吧,不然,你們相處時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

聞言,封景軒看著南夏,目光都是冷漠。

事情到了這一步,南夏大概已經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

不就是借這個事情,想要陷害她是顧思遠的商業間諜,接下來呢?封景軒想做什麼?

是不是想要開除她?

可她手中還有新藥的配方,他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辭退她的,不然這就是封氏的損失,她非常不明白封景軒現在有什麼目的。

南夏乾淨利落地承認了:“對,思遠上午是來找過我了,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我們就不能是互相愛慕嗎?為什麼我們相處,我就一定是顧氏的間諜,封太太未免也太牽強了。”

她雙手環胸道:“我倒是很好奇,封太太為什麼就能這麼恰當地看到還這麼多,還和封先生如此巧合地來到我房間,難不成你一直在監視我?”

“我今天只是想過來跟你道歉而已。”

宋初雪不慌不忙道,她挽住封景軒的胳膊,臉上都是幸福的微笑:“我也是一時想通了,覺得我之前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才會過來找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說完,她曖昧一笑:“之前見你和顧先生糾纏,我就離開了,下午則是景軒擔心我,才會陪我一起過來。”

南夏勾起紅唇:“是嗎?那真是太巧了啊,封先生,還真是像在我身上安了探測儀一般,來得真是時候啊。”

她剛準備要和顧思遠離開,兩人就馬不停蹄地到了,就好像直接在等待他們,要捉姦在床。

真是可笑啊。

封景軒看懂了南夏的嘲諷,眼神越來越陰沉。

這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居然還敢囂張!看書喇

他腦子裡面不斷出現南夏和其他男人糾纏的場面,她和顧思遠上床,和李夜白上床,除了這兩個,是不是還和其他男人也有關係。

這個女人,真是荒唐。

想到這裡,封景軒目光幽冷:“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既然都趕敢做,還怕我們看到嗎?”

“事情的確是很巧,我和初雪剛好過來,就看到顧先生狼狽地想要逃跑。”

“這麼著急是在躲誰?躲李夜白嗎?你和李夜白可是男女朋友,你在海城不還有了他的孩子,這麼快就分手了?”

這一連串質問,讓南夏的臉色慘白下來。

那個孩子是個意外,可也是她心中的痛。

儘管她已經調整好心態,不去想這件事,可每次午夜輪迴,她偶爾還是會夢到那個死去的孩子。

那畢竟她的骨肉。

封景軒怎麼能夠戳她的痛處。

就算他不知道那個孩子是他的,這也不是他如此汙衊她的理由。

“他們還沒有分手嗎?”

宋初雪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就看向了顧思遠,她喃喃道:“我也知道李夜白是matilda的男朋友啊,matilda當時還懷孕了,可惜後面流產。”

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很快就消散不見:“該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李夜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