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簡直是白活了。

南夏看似是在誇獎他,可她每一句話好像都是在罵他。

他最近也沒有得罪過這個女人。

她居然藉由自己的前夫來罵自己。

簡直有些可笑。

男人冷著臉色道:“我記得你說過你很喜歡他,既然那麼喜歡他,他身上肯定有其他優點。”

南夏笑了,她說:“他長得很英俊。”

她看著封景軒,認真道:“他和你一樣英俊,就是因為他那張臉,我少年無知,對他一見鍾情,後來就越來越愛。”

“也是後面結婚後,他才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面目,可惜那時候都晚了。”

南夏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非常輕鬆,就算對著封景軒,她也沒有一絲心理負擔。

反正封景軒本來就是這樣不堪的人。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言辭已經讓封景軒有些不舒服了,可他卻不知道是為什麼。

渣男不舒服,才是讓她感覺到最快樂的。

封景軒這種人憑什麼要過得這麼好?

他應該感到良心不安,一輩子受到懲罰,這樣才好。

“不過,我後面離婚了,也不怎麼喜歡他了。”南夏最後說道。

她後面是真的沒有那麼喜歡封景軒了,她如今更愛自己的孩子,只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夠和幾個孩子一起生活,平平安安。

不需要任何人打擾。

這才是她嚮往的生活。

封景軒總覺得她的話有些不對勁,他淡漠道:“那很好,你離開他後,恢復了正常生活。”

南夏低低一笑:“也沒有完全恢復,我前夫雖然死了,可我後面的生活卻還是很亂。”

她的表情變得惡劣起來,突然很想抱怨一下她見鬼的生活:“我後面因為家庭原因,還需要去面對自己很厭惡的人,這種生活讓人覺得噁心。”

“我也想過放棄,可是為了我女兒,卻不得不這麼做。”

“不過也快了,只要一切結局,我的生活就正常了,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自由。”

身上那道扎人的視線移開了,封景軒再也無法維持淡定。

南夏口中所說的人—那個她很厭惡的人,他有預感,她就是說的就是自己。

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對他有所抱怨和憤恨。

“你什麼時候離婚的?”封景軒問道。

南夏無所謂道:“五六年前吧。”

這並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他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當然就離婚了,那時候我才剛有身孕。”

封景軒腦海裡面梳理了一下時間線。

他想起一件事。

南夏是在七年前嫁給他的,那時候他雖然還是個植物人,但是很多人都認識南夏。

後來,南夏難產後消失,厲家也在這個時候收養了厲雪鈺,這個時間正好就是五六年左右。

厲振不會平白無故收養一個已經成年的女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厲雪鈺和南夏長得很像,厲家那段時間正好一直都在找他聯姻,所以這就是厲家找到的方法。

聯想起南夏剛才說的話,她為了家庭原因要去接近一個人,還是為了自己的女兒音寶。

他基本能把整個過程串聯起來了。

厲家當初想和封家聯姻,所以收養了厲雪鈺,在他拒絕後,厲家就讓厲雪鈺整容成南夏的樣子來接近他,最初她不同意,可厲家用了她女兒音寶作為威脅,她才不得不答應。

他讓何崢查過南夏的身份,根本就查不出來。

她的身份是被人做過加秘的。

南夏一個孤女哪裡有這個能耐,一定是厲家的幫忙。

即便沒有確切的證據,可所有